被打的记忆侵袭进脑颅,傅鹤下意识蜷缩着身体。
“傅鹤,我问你,你今天非要和我作对是吗?”贺京关声音冰冷。
傅鹤双臂紧紧抱着膝盖,眼睛死死闭着,他没了回答贺京关的勇气,他怕他一张口,是求饶的话,但是不能,他就是固执地不想失去着什么。
“啪——”一声脆响。
傅鹤后背登时起了一大片红印,忍不住从喉咙溢出一声呻吟,极轻,傅鹤却觉得胸口像是什么东西在往上顶。
贺京关握着皮带的手已经发了白。
傅鹤改成用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息肉,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受一些,转移一点点注意力。
“啪——”又是一记皮带落下,这次傅鹤终于忍不住,两眼一抹黑,短暂眩晕了几秒,支撑不住往床下倒,贺京关冷漠地打眼瞅他,没去扶。
傅鹤的头重重砸在地板上,失去抗力的咬着肉的牙齿磕在息肉上,流了一大片血液,落满整张脸,看着触目惊心。
郑文钦在一个很平常的下午,又又又被贺京关抓住医治他的情儿,刘垚拽着他,郑文钦边被他带着走边吐槽“我说你们老板太折腾人了,这什么时候?我还没吃——”
话音没落,却见到贺京关身上和脸上全部布满了血渍,偏贺京关还阴沉着脸给这幅画面又染上惊悚的意味。
贺京关紧紧盯着他,指着病房里蜷缩着的身躯“去看看他。”
第48章噩梦
“博闻,喝!”李州央往顾博闻杯盏里又倒了杯酒,笑意盈盈地说“你啊,就是喝的太少,所以这才几杯酒下肚就不行了。”
顾博闻迷迷糊糊,看人看得并不真切,双颊上也上了层喝了酒过后的红润。
他淡淡接手,然后一饮而尽,李州央和齐震武相视一眼。
顾博闻想说话,还没开口,齐震武三分笑意道“顾老师,平常约你吃饭可难呐。”
顾博闻“我平常在学校,不常出来走动。”
李州央“是,就因为顾老师这样负责任,懂得为学生着想的好老师,才会引得学生每年都会回来看你,还记得时泽啊,那可真是个好学生,去年又得了个奖。”
顾博闻应声“他在学校就很努力,也知道吃苦,这是他应得的,我现在手里还有一学生,模样也好,只是最近遇到点——”
“哎,顾老师,倒酒先喝。”齐震武见他杯子空了,给他添了杯,随即说“说到底,李校长可是他们的校长,每年不也有很多学生回来看你,你倒好,羡慕起别人来了。”
顾博闻呆呆看着面前的杯盏,本能地皱起眉头,但还是强忍着厌恶把酒拿到手里,一仰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