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跟你慢慢耗,就这么一直纠缠下去。”贺京关紧紧盯着他,眼底占有欲愈发浓郁“你的身边,只能有我。”
傅鹤感到烦躁,伸手在裤子口袋摸索,所幸,刚才问那人要的烟还在,只是被衣物浸的有些湿了。
“咔嚓——”火苗没来得及窜上,就被一只手掌掐断,他就是因为他烦躁,他非要找不痛快。
贺京关:“对身体不好,以后别抽了。”
傅鹤冷着音:“你是什么立场,跟我说话?”
傅鹤今夜一再找不痛快,贺京关已经忍了很多次,他按着人脖颈。
交换呼吸,傅鹤手里的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嘴唇被人厮磨。
“啪——”一声脆响,傅鹤的手掌传来火辣辣的痛处,贺京关的脸被扇的歪向一旁,纱布里的血液又渗了出来。
配上他那张可怖的脸“现在,还想抽吗?消气了?”
傅鹤胸口起伏,他是不经意的,想都没想就出手打他,他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或许是贺京关现在狼狈的样子,让他潜意识和之前那个暴虐的贺京关剥离开来,现在回过味来,只有后怕。
邓七的电话终于打来了,铃声响的那一秒,傅鹤甚至没敢再去看一眼他什么表情,径自往外跑。
邓七看了几眼后视镜,身后的宾利一直稳稳跟着,傅鹤的情绪不稳,他想开口提醒。
“他想跟着就让他跟着。”
小区楼下,一高大男人驻足观望,似在确定哪一层,用手比划着,穿了件黑色无袖短衫,外面套了件灰色卫衣,即便没露什么,依稀可见身材锻炼结实程度。
傅鹤绕过他进小区。
“请问,是傅鹤先生吗?”
傅鹤感到声音有些耳熟,他回过头。
杰西卡握拳耶了声,似乎很激动。
“找到你了。”杰西卡笑得很开心,八个牙齿都裸露在外。
杰西卡脸部轮廓太明显,傅鹤很轻易想起来他是谁,也是一阵激动。
他张开手,上前拥抱。
傅鹤曾经给过他自己的联系方式,就在不久前,他问过自己的地址,傅鹤还纳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对方只说有点特产要寄给他,他没多想。
这下,不仅特产来了,人也来了。
杰西卡声音之于几年前,更沉稳了“我来这里出差,傅先生久居南城,想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