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鹤捂着脸,细长的手指盖都泛着粉,这下别说脸,身上都跟熟透了的樱桃似的,细微的喘着气。
贺京关真是,疯了。
始作俑者满不在乎地吞了下去,起来看到傅鹤羞赧模样,又瞥了眼被弄的凌乱的沙发。
他就这么大刀阔斧站起身。
把傅鹤抱起来从一片狼藉里抱出来。
看着人不肯抬头,乌龟似的缩着壳,恶劣地打趣道“又不是没做过,羞什么?”
以前也没这么做过啊……
傅鹤根本不敢听他说话,恨不得把耳朵也捂上。
贺京关把他抱进浴室,放在洗浴池里,花洒拿着浇在他身上,给他打湿。
模样专注认真,突然突兀开口道“找个岛度假吧。”
话音刚落,水流顺着傅鹤的脖颈往下,水珠浮在他深陷的锁骨处,又贴紧小腹。
感受到水流差不多。
贺京关又用手探了探,也一起坐了进来。
傅鹤没听清他说得什么,盈红的眼眸处透着茫然“什么?”
贺京关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找个岛度假。”
傅鹤往边上给他腾位置,贺京关哪里肯,抓着他,水波起涟漪,溢出大片水流。
傅鹤听清楚了,他胸口也随着水流起伏“去哪?”
贺京关握着他的手“塔洛希?马尔代夫?和巴厘岛…都可以。”
傅鹤是背部贴着他胸膛的,看不清他的面容,手指蜷缩了下。
等了半晌,迟迟得不到回应,腰腹被人重重一捏。
傅鹤蹙眉。
“我…”他顿了顿“我们能一起看完老师去吗?我…我想亲眼看到他没事,到时候…你想去哪都可以,我都听你的。”
他用的是我们,这在贺京关这里又不一样,贺京关没有下一步动作,这让他绷紧了身体。
“行。”
贺京关开得车,让刘垚买了一堆补品,放在了后备箱。
刘垚打着电话道“贺总,您真的不用我跟着吗?最起码可以把东西给您送上去。”
贺京关挑眉“在医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