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想要倒第三杯时,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按住了他,顾博闻轻声道:“你为的什么受得伤,我都听小鹤说了,其余的就免了吧。”
贺京关看着他,顾博闻即便上了年纪,眼眸依旧也是清澈的。
傅鹤到他跟前,“老师说够了,你就别喝了。”
秦黎早就把进门前准备的话术忘得一干二净,跑到他跟前,按住他的手,“你的事,我都听说了,还有你给顾老师做的移治,这些我也知道了,孩子,你不欠我们的了,你和小鹤的事,你们俩自己决定就好了。”
秦黎眼眸泛着泪光,却抑制不住的心疼涌出,他看得出来。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当初做了那个决定,也从从小到大厌倦的血液里第一次尝试到甜头。
鼻头一酸,“谢谢…谢谢你们。”
所谓的剧终于杀青了,组织杀青宴的却是星野。
星野势头又像以前一样,开了挂般只往前窜。
众人喝完一轮,傅鹤有些晕,坐在椅子里,贺京关大手覆盖他的腰,一拉,轻轻把他揽在自己臂弯里。
傅鹤淡淡撩起眼皮,往外坐了几分,“别闹。”
贺京关眼睛黯淡了下去。
何谓起身,众剧组人员也纷纷起身,冲贺京关举酒,“贺总,后续工程多谢您资助,我们才能完成的如此顺利,这杯酒,我们全剧组,敬您。”
傅鹤茫然,看向贺京关,却见到一双噙笑的眼眸,褐色的,一望无际,像是一片温海岸。
他俩离开的早,贺京关在酒店顶层开了间房,傅鹤被捂着双眼进门,感受到睫毛在自己手心里如蝶般震颤,他坏心思的停留了些。
“贺京关”傅鹤喊他,“拿开。”
贺京关听吩咐。
火烛光倒映在傅鹤眼眸里,床铺里被铺了层玫瑰花瓣,烛光摇曳,贺京关站他面前,燕尾服下的他矜贵禁欲。
傅鹤喉咙滚动,“你…”
贺京关抱紧他,随后傅鹤的额头被轻轻一点,“鹤鹤,生日快乐。”
许多年后,又有人给他过生日了。
原来那些埋在心里刻骨铭心的东西,经过岁月的洗礼也不过如此,如果被人刻意呵护,那就更不值得一提。
傅鹤喘着粗气,月光撒在他波光粼粼的腰窝,那里埋藏着一颗尽力吸y的人头。
傅鹤脸色潮红,极力从稀碎的呻吟中出声,“何谓的剧组,你什么时候做——啊!”
“咬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