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好看,别人会觊觎。
傅鹤问:“你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继续左右我?”
“不是。”贺京关道:“是刚刚那个视频里的你太具有诱惑力,我怕别人把持不住。”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
贺京关笑了声,半下午的天气还有些热意,他领口最上面两层没系扣子,病号服贴在皮肤上,优越的轮廓半明半暗,偏笑的又有些痞气。
倏忽,放大的笑脸近在了眼前。
傅鹤眼睛没眨,但还是被他突然向前的动作惊扰,惯性往后退了下,床小,半个身子浮空,贺京关大手捞起他,一只腿都上了床。
傅鹤心惊,“你干什么——?!“
贺京关带了点劲钳制着他紧实的腰,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脸,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轻柔,诡异的是,傅鹤竟然还在他动作里感受到了克制。
见鬼,他刚想刺回去,撇头又看到他手腕上的伤口,他记着,贺京关脊背上还有一道
大山里七绕八绕的路很容易让人失去信心,随着食物见底,傅鹤的低沉懈怠以及刻意被压着的自暴自弃很快席卷了他。
“你自己走吧。”
他坐在一树底下,双眸低沉,周遭的气氛死寂。
一双手固执地穿过他腋下,没等他反应,竟然直接把他带了起来,随后天旋地转,贺京关的背部又稳稳支撑着他。
傅鹤怒了,“你贱不贱?我说了我不想动了,我不想出去了,你听不懂吗?!“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
傅鹤,“我本来就活够了,你何必给自己找事。”
“你亲手杀了我,现在又要救我,你是不是犯贱——”
傅鹤骂他,骂的口干舌燥,贺京关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背着他,直到感受到右侧肩背上的刺痛,刚开始是一点痛意,后来慢慢放大,他才知道,傅鹤正在咬他。
他停了下来,任由傅鹤趴在他背上。
感受到黏腻,傅鹤松开了,他把人小心轻柔放下来,傅鹤很脏,各种意义上的,刚才又气鼓鼓地骂了他那么久,翻来覆去只有一个贱字还有点杀伤力,贺京关觉得好玩,他摸了摸傅鹤乱糟糟的发丝。
“我们没有水,骂了这么久,嗓子怎么办,回去骂好不好?”
傅鹤大概是陷入死胡同这么久不得已解放,他能想到的解决方式就只有那么点,把阴暗面全部揭露出来,以往都是邓七在他身边,给他安静的空间,时时刻刻看着他,防止他做什么不能挽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