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服饰与我们大夏截然不同,怕是极易被人认出身份。”
“更何况如今两国关系紧张,我们若是被北元人发现,恐怕是不太会优待咱们。”
赵昊撇了撇嘴,又透过夜色看了眼这一眼望不到头的森林,想起白天的遭遇,赵昊不禁揶揄道:
“别说这些了,我能不能活着走出这林子,如今看来都怕是个问题。”
清河郡主显然没听出赵昊话中之意,只是娇怪的推了推他。
“别闹了,到底怎么办?你办事这么周密,肯定早就考虑好了吧?”
赵昊闻言,不禁叹了口气。
他确实曾考虑过这个问题,但世事难料,他所能做的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赵昊摸出腰间的一块令牌。
只见这令牌上刻着奇异的文字,与大夏的文字截然不同,材质似是兽骨,显得古朴神秘。
他轻轻颠了颠这令牌,道:“我与北元人也算有些交情,这是他们右贤王耶律洪当初赠予我的。”
“他曾言,只要我持有此令牌,便可在北元畅通无阻。”
清河郡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道:“你还有这种宝贝?真是太好了!”
说着,她便欲伸手去取那令牌,却被赵昊巧妙地避开了。
赵昊收起令牌,沉声道:“不过,这令牌虽好,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打算用。”
清河郡主不解地问:“为何?”
赵昊叹了口气:“当初耶律洪赠我此令牌时,我还只是皇城中的一名普通太监。”
“而今,他们大军败于我手,怕是我的名字在北元已经人尽皆知,不知有多少人对我恨之入骨。”
“若我贸然亮出这令牌,岂不是自投罗网?到时候暗杀、下毒等手段层出不穷。”
“更何况如今我们又无护卫相随,恐怕难以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