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梨今年五岁了,宋宁又生了第二胎,这一回,终于是双胞胎,两个儿子。
弟弟们三岁的时候,宋梨八岁,开始带着弟弟们出门争霸京城。
于是,家里经常听到这样的对话。
“少爷,小姐和小公子将礼部侍郎家的小妾骂哭了。”
“少夫人,小姐和小公子把太师家的孙子给打哭了。”
“小姐和小公子将刑部尚书家的狗给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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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洲气的吹胡子瞪眼睛,这三个小的,一整天都不省心,尤其是宋梨,一个姑娘家,整日都和小子们一起玩,听说在外面还有不少小弟。
谢临洲当天就将三人逮回来,请了家法,就要问罪。
“说,为什么打人?”
“爹问的是哪个?”宋梨粉嫩嫩的小脸扬起,稚嫩的声音问。
他们今日可是教训了不少坏人。
“那就先说说侍郎家的小妾。”
“她在街上骂人,明明是她撞了我们,不仅不道歉,还出言辱骂,我们便骂了几句,谁想到她竟这般不经骂,我们只说了几句,就哭了。”
谢临洲都不想说话了,那叫只说了几句吗?
一个妇人,说人家腰似水桶,身如牛,一张嘴就像喷粪,往那一站,比家里承墙的柱子还顶天立地。
就算是大人,哪个女子能受得了这样的话?当下就被气哭了。
“那太师家的孙子呢?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宋梨当下就不干了,蹭一下站起来:“他还敢找到家里来?我们没找他算账就不错了!”
被谢临洲瞪了一眼,又乖乖的跪回去。
两个弟弟跪在姐姐身边,揪着她的衣角,在他们眼里,姐姐现在才是顶天立地。
“那小子就不是个好人,比我都大的年纪,竟然欺负小姑娘,人家小姑娘不想和他玩,他还威胁人家,活该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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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狗呢?狗总不至于也犯了错吧?”
宋梨终于不说话了。
谢临洲指着两个小的:“你们说。”
两个小子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宋梨,最后开口:“我们没有打狗。”
“是姐姐想摸摸那只狗,但是小狗不愿意,就朝姐姐叫。”而且叫的可凄厉了。
“噗”一旁坐着的宋宁突然笑出了声。
谢临洲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孩子现在还小,就得好好教育,你还笑,他们都像了你。”
“像我有什么不好?我这么聪明伶俐的,生出来的孩子也不会差,是吧?”
三个孩子都点点头。
“再说,你小时候可比我皮多了。”
一般人家里,都是母亲唠叨一些,父亲很少说话,但是关键时刻还是会力挽狂澜。
国公府却完全相反,谢临洲实在是太能操心了。
宋宁觉得,教育孩子就该松紧结合,不该做的事情,那是千万不能碰,要有原则。
“哎呀,你着什么急啊?你看看,孩子们现在干的事情不都挺好的吗?被人欺负了就得反击回去,路见不平了就出手相助,至于那小狗,那就是突发情况,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