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学疑惑地看向李卓,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李卓掌控了现场的话语权,也不急了,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张兴学的办公桌上。
“张书记,我也是近期才发现这东西是药材,可以入药的,专治各种……”说到这里,他几乎是趴到了张兴学的肩膀上,声音也低了很多,“不举,且,长期服用,对身体有益无害。”
张兴学的眼睛马上就睁大了,李卓的身份他一开始就知道,毕竟静水的李家实在是太出名了。
只是,对李卓究竟学到了几分家传的医术,张兴学是很怀疑的,因为谁也没见过李卓公开出手医治过病人。
但不管怎么说,李家的传人都这么说了,应该……是有用的吧?
张兴学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突然间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用热切的目光看向李卓。
声音颤抖着问:“按你的说法,这东西还是个宝?”
从李卓擅自推门而入到现在为止,张兴学被煽动起来的怒火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已经把全副心思都用在了李卓所说的话上。
“差不多吧,就看咋处理了,这里面很有些学问。”李卓坐直了身体,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张兴学的两腿之间。
他这个细微的动作马上就被张兴学捕捉到了。
嗯?这小子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知道自己那里有问题了?
所以,不光是看了一眼,刚才说的那些话不就是针对他那里的问题而来的吗?
按说,他这个不举的秘密实在是不好说出口,甚至在某种程度来讲,是很丢人的事情。
这些年来,他一直捂得很好,除了跟他有关系的几个女人之外,外人几乎就没有知道的。
李卓又是从哪个渠道知道的?
在极短时间内脑子转了八百来圈的张兴学,不得不承认,现在的重点应该是李卓口中所说的那种药物,其他的任何事情跟这个比起来,都算不上事了。
他已经受够了美食放在眼前,就是吃不到嘴里的折磨。
刚想继续追问时,李卓接着说道:“张书记,如果信得着我的话,我给你把把脉咋样?”
张兴学只犹豫了一瞬间,便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非常配合地将一只手腕放到办公桌上。
李卓就坐在桌子上,半侧着身子给张兴学诊脉。
过了一会儿之后,他信心十足地说道:“张书记,你这毛病虽说已经有了八年时间,但是,要治疗的话,却还是极其简单的。”
张兴学很突兀地站起身来,马上又意识到自己的表现有点儿太过于急切了,便假装要喝水,拎起桌子上的茶杯去一旁的饮水机旁接水。
直到水溢出了茶杯他才慌乱地拿开杯子,做了一次深呼吸,貌似漫不经心地说:“说起来,我这毛病虽然有点儿让人难为情,但我今年都五十三岁了,对这种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太大兴趣了。不过,你既然说能治好,我倒是想听听,就当是咱们爷俩交交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