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我们俩实在是饿坏了。”刘畅行知道他和石更吃的很不雅,所以有些难为情。
“你们俩到底遇到什么困难了?”
“哎,说了你可能都不信,我们俩这次来京天,可是倒霉透了……”刘畅行把他和石更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一遍。
黑羽绒服女孩听了,满脸都是不相信的表情。她看着白羽绒服女孩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借他们钱了吗,你听听他说的话,可信吗?”
黑羽绒服女孩并不是一个没有人情味的人,她也不是不想帮助石更和刘畅行,只是她这个人的警惕性一向很强。想到上一次在浅圳,石更非常大方的给了她一百块钱,还说不用还了,而如今却是身无分文,一副落魄的样子,令她不得不怀疑石更是否另有目的。
尤其是听了刘畅行的话以后,怎么听怎么像是事先编好的故事,她就更加怀疑石更和刘畅行的真实身份了。
“我听着也是够离奇的。”白羽绒服女孩听了刘畅行的话,感觉那么倒霉的事情,似乎只有小说或者电视剧里才会有,现实生活在她根本没见过两个人的钱包会先后被偷,然后当了手表换来的钱又被偷了,哪可能有这种事啊?
石更不想让两个女孩误会他们俩是坏人,就说道:“他刚刚只是说了我们俩的遭遇,没有说我们俩的真实身份,以及我们俩来京天究竟干什么,我现在就介绍一下。我叫石更,石头的石,一更天二更天的更。他叫刘畅行,刘备的刘,畅行无阻的畅行。我们俩在吉宁省春阳市东平县丰源镇镇政府工作,我是镇党委书记,他是分管农业的副镇长……”
石更话没说完,黑羽绒服女孩便笑了起来,就好像听到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
“这故事编的是越来越没边了,就你们俩还镇党委书记,副镇长,你们俩家里有镜子吗?出门也不罩罩自己,你看看你们俩哪里像国家干部,简直像两个盲流。”
刘畅行听了很不悦,但他只是皱了皱眉,什么都没说。
石更就像没听见她说话一样,接着说道:“我们东平县人多地少,很多都是盐碱地,我们俩来京天就为了改良盐碱地而来的。我们省农科院的一位研究员听说国家农业大学资源与环境学院的宇文中天和他的团队在……”
“你们认识宇文中天?”白羽绒服女孩吃惊的打断道。
“我们不认识,中间算是有个介绍人叫明俊,但其实就是慕名而来的。可不巧的是宇文中天不在学校,说是腿摔坏了,在美国治病。我们这次来是带着春阳市委开的介绍信来的,不过已经丢了,但国家农业大学资源与环境学院办公室的人是看过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们,他们是可以证明我们俩身份的。”石更也不知道说了以后两个女孩会不会信,但他却发现了一件事,当自己不能证明自己身份的时候,真是能急死人,因为你说什么别人都会怀疑,所以还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白羽绒服女孩看向黑羽绒服女孩笑了笑,黑羽绒服女孩低下了头,表情很不自然,但眼神里却仍旧透着一股傲气和倔强。
“你认识宇文中天吗?”刘畅行问道,他见黑绒服女孩听到宇文中天的名字反应有点大,就怀疑她认识宇文中天。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而已。”黑羽绒服女孩否认道:“对了,聊了这么半天了,还没有做自我介绍呢。我叫文雅,她叫文秀。”
文秀?
石更看着黑羽绒服女孩,冷哼了一声,心说名不符其实。
“你们俩是亲姐妹?”刘畅行问道。
“不是,文秀是我大伯家的孩子,我比她大两岁。”文雅说道。
“一看就不是亲姐妹,你明显长得更好看一些。”石更白了文秀一眼,看着文雅笑着说道。
文秀听了恶狠狠地瞪了石更一眼。
“是吗?谢谢。”文雅见石更和刘畅行后要的两碗面条也吃完了,便问道:“你们俩还吃吗?”
“不吃了,吃饱了。”石更说道。
“如果你们俩愿意的话,今天晚上我给你们俩安排住的地方,怎么样?”
“好啊,谢谢你了。”石更和刘畅行听了非常激动。
“别这么客气,你们今晚帮了我,石更之前又帮过文秀,你们现在遇到了困难,我帮助你们也是应该的。”文雅看了眼时间说道:“那咱们现在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