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坐在房门外的女人,哭得再可怜,眼泪流的再多,衣衫再狼狈凌乱,除了实在拎不清的人,没人真正觉得她可怜,连一丝怜悯之意生出来都吝啬。
女人受虐似的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将所有想要看她笑话的人赶走,独自跌坐在地上,听里面自己夫君与年轻小姑娘啪啪交欢苟合声。
起初的时候,萧钰还在挣扎着离小姑娘远些,可他是个男人,还是一个惦记了面前这个小姑娘许久的成熟男人。
萧钰中了药,想要离得小姑娘远远的。
但男人的脑子里却不可抑制的出现他在书房里将小姑娘压在榻上,任他予取予求的柔弱模样,沁着泪水的眼迷蒙地像他求饶,想到在梦里娇媚的像个妖精似的小姑娘,两条细腿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间,白嫩的奶儿与他的相贴,被他挤压成不同的形状。
男人竭力控制着自己,不靠近小姑娘,他知道小姑娘柔嫩的很,经不起他此刻粗暴的欲望,男人也不想……她对他……还有着一点点的不情愿,一点点的被逼迫。
一点点都不要,她该全身心都属于他,身子是他的,心也要是他的,长在他的庇佑下,成为他的人有什么不对?
男人宁愿自己憋死,也不想伤害小姑娘,趁她虚弱无力时趁人之危。
偏偏小姑娘掩不住担忧的望着他,水湄清澈不染一丝杂质的眼里好像只能看得见他一个人,放着光,比星星还亮,比皓月还要耀眼。
让他想要亲吻这双眼睛,让这双眼睛的主人眼里心里都只能有他,遮住它,不要再来诱惑他。
男人一边后退,一边大口喘着粗气儿,精壮的胸膛上下起伏,粗重的呼吸声是屋子里听得最清楚的声音,湿热的白雾从男人的嘴里飘出来,又消散于无形。
“……侯爷,你怎么了?”
小姑娘面上担忧极了,用力想要撑起小身子坐起来去查看男人的情况,却又娇弱窈窕,每个动作都带着勾人的风韵。
“阮阮,听我的,别……别过来……”
小姑娘善解人意,听见男人这样坚决,心里更加难受,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力气一下子泄了回去,软绵绵的小身子柔若无骨般又倒在床上,低低的叫痛,薄薄的一层纱衣落下一半。
露出小姑娘半遮半掩的锁骨,纤薄肩膀,雪白细嫩的大半个胸脯,乳波荡漾,晃了男人的心,再是盈盈小腰,交迭在一起遮住那一处让男人不止一次肖想过的蜜穴儿,隐隐可见里面湿透了的亵裤。
半遮半掩,气韵流转,最是诱人,勾人心魄。
被男人关着的阴茎隔着外袍不明显的激烈跳动两下,男人面色潮红,鼻子嘴巴都大口吐气吸气。
“……侯爷……”
小姑娘娇滴滴的声音从一张一合的小嘴巴里发出来,尾音上扬撩人,明明该是担忧他,萧钰却觉得小姑娘在作死的勾引他。
他都想放过她了,怎么还是这般引诱他。
下身肿胀地快要爆炸!
“……侯爷……阮阮……害怕……”
小姑娘撇着小嘴儿委屈巴巴地像男人抱怨,小身子斜趟在床榻上,露出身形姣好的曲线,凹凸有致,纤腰长腿,整个人柔媚到不可思议。
萧钰不想再忍了,也再忍不住了。
是小姑娘勾引他的,明知道他受不住她的娇媚,却还在他的眼前晃悠,娇声与他说话,不是勾引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