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读的书多,你有文化,我说不过你。”
林牧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见过真正发火时到底有多凶,现在他这样许望秋都没法理解成他是在闹脾气,根本就是在撒娇,被逗笑了的男人赶紧追上去,“是我说错了,我给牧牧道歉行吗?我赔给你两篇sci,一作给你。”
林牧脚步一顿,看他就跟看怪物一样,“你的sci是大白菜吗?我要这个干嘛?我是学术妲己?”
别人要是听到有这种好事肯定相当激动,这跟博士录取通知书和毕业证有什么区别,他倒好,满眼都写着你是不是有病。
许望秋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最后只能开玩笑的说道:“那我现在登基做纣王来得及吗?”
林牧:“……”
他就差把无语写在脸上了,许望秋不敢逗他了,弯腰把他横抱起来往天台出口走。
“你放我下去,我自己会走!”
“抱你不是觉得你不会走,是怕你摔了。”许望秋语气跟哄小孩似的,还把他往上掂了掂,“先去吃晚饭吧,有想吃的吗?”
“我不饿,你先处理一下你自己的事。”林牧指了指他被打破了的额头,“伤口得处理,还沾着血呢。”
“好。”
许望秋带他去了客厅,把他放到沙发上才从茶几下面拿出医药箱,里面的东西相当齐全,林牧本来是好奇的去看看,却不经意间在角落里看到了沾了一点血迹的纱布。
只有一点点,更像是不小心溅到上面的。
许望秋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抬头朝他笑了笑,“想问什么就直接问,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林牧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问了出来,“你以前每次回去,他们是不是都会打你?所以你才、锁住别跑了
直白的表白林牧还会拒绝,这么隐晦浪漫的他也是第一次经历,好像说破也不对,不拒绝也不对,进退两难。
许望秋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林牧被人教的学会了拒绝,你越追得紧,他就越会各种各样形式的拒绝,与其步步紧逼,不如这样把握分寸来的效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