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霞一只手掌摊着药,一只手拿着水杯,没有办法扶他。
也是没有办法,伍显强只好苦着脸自己从地板上坐起身子。
汪霞凑上前一只手把药喂进伍显强嘴里,一只手端着水杯随即喂水。
汪霞站起身,走去把水杯放在茶几上。
伍显强已经坐起身子,服了药才意识到,已经不好再躺下去,真要再躺下去,那就是耍赖。
耍谁的赖呢,当然是耍汪的赖。
可是,他不是一般老百姓,老百姓被人打了,躺在地上不起来,出医药费,赔精神损失费、误工费、扶理费、生活费、因被打造成的一切损失费。
然而,他不能耍汪霞的赖,更不能要汪霞赔偿损失。
他如何不明白,汪霞这么久没扶他起来,说白了是不愿意与他肢体接触,况且他做的事情也见不得天,汪霞也不怕他耍赖。
伍显强坐在地上,站起来不是,坐在地板上不是,躺下身子更不是。
是走人的时候了,汪霞说:“伍部长,这么晚了,你也该休息了。
我陪着你也不方便,要不喊刘主任过来陪,他是青云人,熟悉情况,伍部长服药后若是还有事,也好根据情况送伍部长去医院。”
“你去吧,我已经好多了!”伍显强心里全是怨毒,也没有办法,只得让汪霞走人。
那里没受伤他都拿不下汪霞,现在就算能拿下汪霞,战士上战场轻伤不下火线,他那里受伤不管是轻伤还是重伤,也不敢轻易上战场。
即便能干事他也敢干,那里细皮嫩·肉,就算兄弟出力那里的伤情不会加重,输送弹药也绝对是个问题。
“我走了,有什么情况抠我机,我喊刘主任过来。”汪霞转身走向房间门,拉开门,走出门,反手关上门。
伍显强好不气恼,他在体制内做这样的事情,第一次翻船,还在山旮旯,可称着阴沟里翻船,既丢人还打不出喷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
汪霞走了,他边从地板上爬起身边狠狠道:“你捏在老子手里,有机会调整,老子就把你弄去做政协副主席,然后安排你做副处调研员。”
刘得有接住汪霞,把汪霞送到御苑住宅的院门前。
汪霞开开院门:“刘主任辛苦了,要不上去坐坐。”
“不了,已经凌晨三点过,明天上午还要召开组织委员会会议,有些工作我得提前准备。”刘得有道,心说,你不是江书记的女人,我到要去你家坐坐,既然知道这事,还是算了吧!
汪霞当然不能让刘得有去家里坐,一来江凡在家去,二来她给江凡正在激情,被伍显强喊去谈话,生理、心理都弄得痒痒的,正想着赶快与江凡把激情接续上呢!
她还没走到门前,门开了。
门内站着光着身子的江凡,汪霞什么也顾不得给江凡身扑上去。
江凡一把抱住汪霞,一阵手忙脚乱,汪霞身上的衣服扔在地上,只听汪霞哦噢一起,白玉和黄铜色身体镶嵌在一起。
江凡六半从汪霞身体上爬起来,离开汪霞家,从后院小门进入自己家,神不知鬼不觉,非常方便。
夏天六点半天已大亮,如果刘得有不把汪霞的房屋调整到他房屋的背面、不给他后院开扇较为隐蔽的小院门,他必须在五点左右就得离开汪霞的家,在回家的路上才不容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