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经年隐约看到于恒敞着的前胸还有水珠,深蓝色的睡衣衬得他肤白如雪,胸前水珠晶莹。
纪经年喉结滚动。
“说过多少次了,别在床上看书,洗过头发要赶紧吹干,怎么就不长记性,还把空调开的这么低!”纪经年也不擦自已的头发了,拿着毛巾在于恒头上一阵揉搓。
擦得差不多又拿吹风机过来,给于恒吹干。
于恒一直躺在纪经年怀里,对着英语书念念有词,说也不听。
纪经年吹完他的头发就从他手里把书扯走,扔到床头柜上,“别看了,明天再看。”
于恒伸手去拿书,被纪经年拦住,他可怜巴巴的,“纪叔叔,我真的背不完了,我要挂科了!”
纪经年站在床头拦住他要拿书的手,他高大的阴影打在于恒身上,显得铁面无私,“不行,你今晚已经很不乖了!”
于恒知道是没门了,爬起来跪在床边,去扯扯纪经年湿漉漉的头发,学着纪经年的语气和训他的话,“说过多少次了,洗过头发要赶紧吹干,怎么就不长记性!”
纪经年扑哧一声笑出来,把手伸进他敞着的睡衣里,揽住他的腰,一把将他搂进自已怀里。
于恒跪在床边重心不稳,被他这么一搂以为腰摔下去,惊呼一声。
下一瞬他就被纪经年托着屁股抱了起来,纪经年总是这么抱他,于恒也习惯了,双腿顺势就盘在他的腰上。
伸出拳头在纪经年后背上不轻不重捶了几下,“叫你吓唬我!”
纪经年被捶得闷哼了一声,于恒又担心他,撑着他的肩膀就要下来,有点慌张,“打疼了吗?对不起我……”
于恒感到纪经年在闷笑,知道自已又被他逗了。
“搂紧了,纪叔叔抱你溜达一圈。”纪经年说完就抱着于恒开始溜达。
他知道于恒喜欢被这样抱着走,因为小时候父爱母爱的缺失,他很少被人这样小孩一样抱着背着。
纪经年在尽力弥补于恒小时候的缺憾,在接下来的一生当中,一点一点去治愈他不幸的童年。
走了一会于恒怕纪经年的胳膊酸了,想找个借口下来,他看着纪经年还濡湿的头发,声音轻轻的,“你头发把我衣服弄湿了。”
纪经年侧头看了一下,疑惑的哦了一声。
抱着于恒快步回了卧室,把于恒放到床上,“既然湿了,那就脱了吧!”
于恒累迷糊的时候想系扣子还是很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