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歌中有歌的包孕写法,又有鬼斧神工、绝去笔墨畦径之妙,既非鑱(chan,第二声)刻能学,又非率尔可到。”
“通篇以七言为主,而又以三、五言句‘破’之,极参差错综之致;诗句以散行为主,又以短小的对仗语点染,节奏疾徐尽变,奔放而不流易。”
“忠勇伯可谓将诗之雄浑狂放,写到了极致。”
“我大晋无忧矣。”
身旁众人也都在不住点头,“忠勇伯以此诗,足以镇压我大晋诗文之运。”
就在京城上下惊叹不已之时,还在高空盘旋的气运蛟龙,再次发出一声惊天龙吟,然后从高空飞落。
在无数道震撼的目光中,逐渐缩小,冲入金榜前的李长安胸膛。
永安广场上,一片哗然。
“这……这……气运,竟然直接认主!”
“六国诗会尚未结束,气运便已然认主,‘水’榜已无再比试之必要。”
“本就没有再比试的必要,忠勇伯的《将进酒》一出,谁能与之相提并论?”
距离六国诗会结束,还剩五天。
可李长安一出,就直接让六榜中的一榜彻底结束。
高台之上,五国文士尽皆色变。
谁也不会料到会有这般异变。
尤其是姬文,看向李长安的目光中,复杂到了极点。
既有对其诗文的震撼,又有愤怒与不甘。
“能写出一首《将进酒》,已经称得上是天地护佑了,诸位莫要担心。”
“他难道还能再写出这般传世诗篇不成?”
这时,有楚国文士开口道,
“《将进酒》的确非同凡响,但六国诗会可不只有‘水’榜。”
“说到底,晋国也只是把属于自己本国的气运夺回去罢了。”
此话一出,那些如临大敌的五国文士,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将进酒》给他们带来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无论是谁,单论诗文的话,没有谁敢说,自己的诗文,能胜过这首诗。
就算是先贤圣人复生,在面对这首《将进酒》时,也不可能言胜。
换句话说,《将进酒》极有可能,已经站在了诗文的巅峰。
其他诗文,最多与之并肩,想要超越,几乎不可能。
他们有种在见证历史的错觉。
如此惊世骇俗的诗文,难道不应该是在历史长河中闪耀光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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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真真切切地出现在现实?而且自己还是亲眼见证者。
难以置信,不可思议。
可再如何心神震颤,六国诗会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