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好多阴兵守着,结果她一眨眼就不在了,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过邪门的事情,但是也没见过这么邪门的事情!
就算他们本来就是阴物,也会被这样的情况吓到的!
“按理说这样的情况确实不多见,除非当时的天雷不是真的天雷。”
许砚淮低头给司鸢擦头发上的水珠,不咸不淡道:“确实不是,天哪已经很多年没有降下。今天那个应该就是用来掩人耳目的,是你们渎职,回去受罚吧。”
纸扎人哭丧着一张脸,却不敢违抗许砚淮说的话。
谁让这确实是他们失职!
纸扎人垂头丧气地走了。
司鸢笑道:“你把他们都吓到了。”
“阿鸢难道要求我对他们也要像对你一样?”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就算是许砚淮真的屈尊降贵,对那些纸扎人和阴兵都和善的不得了,恐怕害怕的也是他们。
毕竟能让许砚淮不是永远板着一张脸就已经很不错了,要是他真的温柔体贴,恐怕连阎王爷都要上来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那个夏寒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好端端的会突然失踪?是有人救她?”
许砚淮应了一声。
“她身后那个大老板,之前我猜测过是那个大老板想要你们一家人的气运,现在想来应该没错。”
“不管是池煜还是夏寒,还有你大哥身边那个秘书,都是那个大老板身边的人。”
司鸢点点头。
“我听我大哥说了,几年前他和大嫂会被陷害也是因为那个秘书,看来是早就下好了棋。”
司鸢转身看着许砚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