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试试不就知道了。”
于清溏用脚趾挑开衣摆,滑他的腹肌轮廓,“从哪开始试呢?”
徐柏樟的身体往前压,把于清溏的腿弯折分开,“从这里试怎么样?”
慌乱间,于清溏抓住西装挡住,他没?穿底裤,腿打开暴露得明显。
徐柏樟:“你藏什么?”
于清溏:“保持神秘。”
徐柏樟似笑非笑,“清溏,截止我?上次喝药,已经过?去一周。”
于清溏用脚趾扯开裤链,继续往里钻,“所以呢?”
徐柏樟腹部收紧,把脚拿开,“还没?玩够?”
于清溏:“嫌我??”
“明知道我?怕痒。”徐柏樟把手腕的绑带扯下,捆在脚踝,“显然这里更?不听话。”
于清溏动?动?脚,还想去撩他腹肌,“这样我?很不方?便。”
徐柏樟喉结在动?,挤出嘶哑,“再?不收脚,你会很惨。”
“又吓我??”
“善意提醒。”
“你现在思维清晰,情绪正常。”
“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所以呢。”于清溏偏头,“暴风雨什么时候唔。”
嘴唇被人封堵,于清溏大脑缺氧,只能听到徐柏樟的告诫,“请个假,你明天起?不来。”
……
“柏樟,等一下。”
“换个称呼。”
“哥哥,我?不行。”
“再?换。”
“学长,让我?歇歇。”
“继续。”
“老公,你好厉害。”
在徐柏樟的助力下,于清溏有幸看到了一条一条,暴力撕碎的衬衫;看到了卡在身前,折磨到湿的束缚带;看到了不管不顾,生生弄红的皮肤;还有房间里,不同角落的风景。
窗台的夜景很美;床头柜后有丢失的钢笔;衣柜的推拉门很松,轻轻晃就会原地响;衣帽间的灯好亮,躺在地毯上,刺得眼睛疼;还有浴室的大理石台面真的很凉。
像参与了一场竞技比赛,输掉不丢人,但?中途放弃很可耻。对手还在力争上游,于清溏自?然要奋力追赶,何况比赛的过?程爽到难忘。
于清溏被洗干净,拢进怀里时,窗外?有清晨反射出的光,他喉咙哑到失声,喝了水还是干痛。
他挤在徐柏樟怀里:“两件事。”
徐柏樟搂紧他,什么都愿意答应。
“第一,麻烦每隔一周喝一次药。”
徐柏樟亲吻他微勒红的脚腕,帮他揉腰,笑着说了声,“好。”
“第二,科教频道,‘我?是大医生’导演联系我?,想请你当嘉宾。”
徐柏樟:“什么时候?”
“下周日。”于清溏看过?了,那天徐柏樟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