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僵直,徐柏樟来真的。
没有预告和前奏,尖牙刺颈部破皮肉,滚烫的舌头在?伤口滑动,血液逆向外流。
脖子被吸食的感觉非常神奇,像缓慢注入麻药,身?体松软,神智不?清,逐渐放弃挣扎。
于清溏以为会被吸干,男人却及时松了口,又去占据他的嘴唇。
像压抑许久的释放,他毫无温柔可言,于清溏第一次尝到自己血液的味道?。
从小到大,于清溏都是?温和的代名词,他情绪稳定?、与人和善,不?论和谁相处,都能掌握让对方舒适的方式。
也许是?物?极必反,外表有多温润如玉,内心有就多叛逆。就像柳思妍所说?,他喜欢刺激,喜欢与表面性格不?相符的东西。
如同?现在?,明明失魂害怕,却也喜欢。
往日里,徐柏樟循规蹈矩,任何事都面面俱到、井井有条,只有这一次,他丝毫没手软。
于清溏正在?经历制作中药蜜丸的全过程。蜜丸蜜丸,顾名思义,要先?采蜜。
徐柏樟摘下他最爱的一株月季,去摘花心,位置很准,速度极快。
想成功拿取物?品,至少要用两根手指,从未开采的花房格外紧密,过程并不?容易。
花瓣像是?含羞草,受惊收缩,很快被按回去。
幻想中的空间?晴空万里,花园里随处可以采蜜。牵扯的感觉被安抚取代,就连疼痛也能缓解。好在?花房弹性极佳,徐柏樟很快取到了蜜汁。
成就者极度满意,但他还是?贪婪者,会拼命索取,现实生活里,窗外的雨还没停。
听下雨黏腻的声音,徐柏樟满足于采蜜的能力,却忘记他还是?朵初放的月季。
花房源源不?断流蜜,柱头也坚持不?住,随着一声呼吸,彻底败下阵来。
徐柏樟抽回手,眼底发红,像入魔。
于清溏平摊张开,像是?放在?太阳下晾晒。他身?体是?软的,还没从余温中恢复,喉咙里轻微发哑,在?徐柏樟这里统称为崔晴。
一吸一呼,每个音调都能把人拐跑。
有枕头垫在?后腰,徐柏樟捏住脚后跟。随后,跟腱被人咬紧,全身?有刺痛传递。
于清溏在?家没有穿袜子的习惯,每个睡前的晚上,或者早起的清晨,徐柏樟总能看到那对干净流畅跟腱区域,左侧还长着颗痣,上面写着“勾引”二字。
他想了半年,夜不?能寐,终于咬下去了。
两条腿都架在?高处,这样的状态,徐柏樟能把百花园看得清晰,粉红色的花心,粘着透明的蜜。
于清溏想闭眼躲藏,却被人死死控制着,“够了,别看了。”
勤奋的采蜜人根本不?听,早就按捺不?住。
温柔的医生不?复存在?,于清溏只佩服身?体的适应能力。
挖矿人不?知疲倦,在?甬道?里拼命开采。
于清溏咬白了嘴唇、抓红了后背,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是?加油助威的兴奋剂。
如果想要制作蜜丸,除了要吸取花蜜,药材才是?最主要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