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乐的笑容灿烂,周秋凤被伢崽的笑容晃得心头暖暖的,也变得毫无原则,不管是酸浆面还是杂烩面,乐乐伢崽喜欢就好!
乐爸哄了哄自己的大伢崽,赶紧跑回厨房,从放锅盆的架子里找出煮鸡蛋的小锅,加上清水,再烧火。
乐乐伢崽饿着肚子里,周秋凤也急急忙忙回伙房,把鸡蛋放锅里,洗了手再去找做酸浆面的配料。
大家长忙活去了,乐韵站在堂屋的桌旁等蚁老和岩老。
蚁老和岩老待乐家夫妻进厨房忙活去了才进堂屋,他们假装刚从南楼那边过来,却见小丫头站在那儿冲他们笑得春风万里。
两老刚迈进乐家堂屋,小丫头脆脆的声音也响起来:“蚁老岩老早安,这几年辛苦两老了!”
“我们没什么辛苦的。”
乐家小丫头的笑容热烈,蚁老岩老看着水灵灵的小姑娘,也笑由心生,快步走至座榻前坐下。
两老落座,乐韵也拉出椅子坐下,正想问问两老的家族这几年可好,发觉两老炽热的目光全落在自己身上,背皮咻地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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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老岩老,您们盯着我干什么?”
“小丫头,你怎的越长越嫩?”蚁老盯着小丫头的脸,小丫头以前看着嫩相,三年不见,她不仅没出老,反而比她去搞研究前更水灵。
岩老也补充一句:“以前,看小姑娘的脸像是七八岁的小孩子,现在看着比两三岁的小小奶娃还白净粉嫩。
乐善没在家,乐善若在这,你们姐弟俩站一起,你更像妹妹,乐善才是哥哥。”
“哎,天生丽质难自弃呀。”乐韵摸摸自己的脸,一脸苦相:“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反向生长,好苦恼唉!”
蚁老吹胡子瞪眼:“你个小丫头,刚说你长得嫩,你尾巴就翘上天了!”
“我是人,没尾巴,我要是有尾巴,我弟弟也有尾巴。”乐韵冲蚁老乐呵:“蚁老啊,岩老只说我看着比乐善嫩而已,你再疼徒弟也用不着吃醋急眼吧。
我是女孩子,我弟弟是男孩子,女孩子看着嫩相很正常呀,我弟弟要是也像我这样,那就缺了阳刚之气。”
“我没吃醋。”蚁老瞪眼,他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嗯,你没吃醋,你就是因为我比你宝贝徒弟看着更年少而心里冒了几个酸泡泡,这酸味不浓,要是再浓一点点,等会吃酸浆面就不用加酸菜啦。”
蚁老:“臭丫头,你就可劲儿的笑话本老吧,等乐善谈女朋友的时候,有你酸的!”
岩老瞅着蚁老乐,小姑娘没回来,蚁老时常念叨着,小姑娘回家来,蚁老又想跟小姑娘抬杠。
“依蚁老现在的样子推测,我猜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蚁老有小徒儿承欢膝下,小日子过得挺滋润,我感觉蚁老巴不得我多闭关几年。”
“哼。小丫头就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蚁老鼻孔朝天:“你在不在家,我小徒儿都是我徒儿,跟你闭关时间长短没半毛钱的关系。”
“我还以为蚁老因为我弟弟爱粘我,会期盼我多闭关几年呢。”
“你闭关时,提心吊胆的人是我们。”
“呀,是我想多了,蚁老您哪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把蚁老气得吹胡子瞪眼,乐韵笑得开心:“我不在家的几年,蚁老有没带乐善回琼岛过年呀?”
“还没,本老担心带乐善和你父母去琼岛过年,万一你回来家里没人等你你吃了闭门羹会哭,回琼岛过年的事等你回来再说。”言归正主,蚁老也一本正经脸。
“多谢蚁老体恤我父母的一片爱女之情。”乐韵懂蚁老为什么没带乐善去琼岛过年,她老爸凤婶不知她什么时候回家,自然不愿离家去琼岛过年,会坚守着家。
老爸和凤婶不去琼岛,乐善也必然会陪父母一起等她。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蚁老摆摆手。
“三年没见弟弟,我也想念乐善,今年乐善仍旧在家过年,明年我携老爸和凤婶去首都陪晁家长辈们过年,让乐善回琼岛陪师门长辈们,蚁老意下如何?”
“成!”小丫头干脆利落,刚回来就安排得明明白白,蚁老毫无异议。
“这几年岩老一直坐镇我家,逢年过节也不能回华家享天伦之乐,委屈了岩老。”
“没有的事,我在乐家过得是老太爷的日子,家族的小辈们也隔三差五的来乐家小住,我在乐家与在华家一样。”
岩老在乐家多年,已经习惯了,乐家相当于是他的第二个家。
岩老在乐家住得习惯,乐韵也高兴,就过年的事问岩老的意见,她是想本年也留岩老蚁老在乐家过年,一起吃顿饭,待明年她携带父母去首都过年,再送岩老回华家小住一段时间。
乐家小姑娘留自己在乐家过年,岩老欣然同意。
谈妥了最重要的正事,其他事容后再细说,乐韵溜进厨房粘大家长,跑老爸身黏糊一阵,再跑凤婶身边跟着转,小嘴叭叭地说个不停。
被伢崽依赖的乐爸周秋凤,脸上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