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体制上的全面改革,那两千人的队伍从上到下都被彻底粉碎了,格斯叔你带过来的人很重要,但很快就被彻底粉碎,并且重新塑形了。没有人能够动摇公女的地位,没有了授权我们寸步难行,没有一个人会听我们的话。”
吉娜说的并不离谱,真要实操一点东西,格斯知道自己能够做到,但也就如吉娜所说的,即便兄弟会成员填充上了所有军官的位置,他们也没有独立调动士兵的能力和权限。
新的军事体制下,兄弟会旧部还有多少会听从他的调动,这都是一个未知数。
搞不好一个人都不听,搞不好会有点人听,仅仅是有点。
短短几天,兄弟会的固有势力已经被分化蚕食殆尽了,现在公女手下并没有什么派系,一切都是以她个人意志为主。
“我本来就是文官出身,弃文从武,现在要弃武从文也没什么问题。”
格斯想得很开,他在大仇得报的情况下对权力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想法。
主要也是之前的一系列遭遇,让他知道了自己走不通,也走不完那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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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二皇子殿下,也不知道现在的皇帝陛下是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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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下对塞尔吉奥给的信息,并没有任何的怀疑。
现在皇室展露出来的态度各种程度上说都非常奇怪,弗朗茨过去那可是寸土必争的人,你敢和他抬杠,那他就一定和你杠到底,但现在弗朗茨诡异的开始了全面退让。
别说冕下疑惑,就是塞尔吉奥也没办法理解自己的爹现在想的是什么。
“现在皇帝陛下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对外说的是要下罪己诏,要承担什么天罚的责任,但我们都知道,皇帝陛下可不是会承担责任的人。我的皇兄兰佩,这人比皇帝陛下也好不了多少,他一天到晚在疫区扛麻袋,一天能工作超过十六个小时,我真都知道我们家都怎么了。”
“这不是好事吗?这两方如果一起出了问题,二皇子你的位置可不就到手了吗?”
<divclass='gad2'> “我们家情况反正就这样了,还是说说你们那圣女的情况吧?她怎么样?没弄出什么大乱子吧?”
“情况出乎意料的好。圣女殿下完全接纳耶尔医生的各种建议,有些不长眼的文官还提出要问问其他医生的意见,结果他们不仅受了罚,还牵连了医学会。”
“医学会的人圣女都敢动?真不怕他们罢工?”
“她很明确的下令,耶尔医生是唯一的参考,其他的均不许说和问。只能说凯熙还是一如既往的极端,是不是有前两年一切以皇太子做唯一那感觉了?凯熙还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一样的可笑。”
冕下说到这里笑出了声,他连连摆手。
“她是在赌,赌耶尔医生是不是真的可靠,现在看,她很有可能赌赢了。无论是驻扎在面粉厂的士兵,还是我们派出去的祈祷团,他们在严格执行耶尔医生的建议后,感染率都低的惊人。本来按照我的预期,面粉厂士兵和祈祷团,在今天这个时间点应该都死的差不多了,但他们不仅还活着,甚至也没死上几个。”
“耶尔医生不愧是传染病学的权威专家,我想这次事件足够他名留青史了。”
“医学上名留青史的会是耶尔·连德医生,但我们国家会名留青史的是圣女殿下。按照我们目前的预估,疫情会在十五天内得到控制,三十内彻底中断传播,这是前无古人的壮举,也是我们稳定自身合法性最好的宣传材料。”
“那我就提前恭喜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