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虽然赏了不少的东西,彭珍娘以前的嫁妆也不少,可那些嫁妆还有一部分是要给小鱼儿的,做父亲的,不能啥也不准备。
于是,他便琢磨着,找两间铺子当嫁妆。
左右余妙是找上门女婿,东西等还在他们家。
余隐被自己这种想法给噎得直打嗝。
他跟小毛一连看了三家铺子,铺子都不算太大,但是价格却相当的可观。
他这几年跟着出海的船赚了点钱。
还有滨海的珍珠养殖,以及生发水,都进账不少。
再加上果园的果酒和酒楼,余隐昨天翻账本时,猛然间发现自己早已经不是初来时,那个穷得连二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的大学士了。
如今他光是这几个进项,都足以傲视群雄,尤其是珍珠和出海的进账。
每季都差不多一万两之多。
所以,这三间铺子,他都想下手,不过位置却挺分散。
而且其中一家,他觉得风水特别的好。
到时候卖些海外的小玩意儿,肯定也能赚不少钱。
至于其余的两家,感觉价格有点贵。
余隐正琢磨着,猛然间看到从对面茶楼出来的岳大人。
两人先前是隔壁办公室,天天一道吃饭,要么没事聊聊天。
如今余隐忙得脚不沾地,岳大人又管着整个翰林院,最近正在编史书,两人碰面的机会,简直少的可怜。
岳大人望着余隐道:“大人,您真是越来越年轻了。”
最主要的是这肚子,怎么就瘦下去了。
而后再也起不来了。
哪像他,头发是长出来了,可这肚皮怎么也瘦不下去。
余隐笑道:“过奖了,你是约了人?”
岳大人道:“可不是,我家大闺女马上要成亲了,我家夫人想给孩子买个铺子当作陪嫁。”
余隐心头突的一跳,问道:“哪家的铺子?”
岳大人伸手一指。
余隐吸了口凉气,两人看上同一家了。
岳大人苦笑道:“这几年京里的房子是一日高过一日,光这一个铺子,就把我的老底给扒光了,更别说以后给二闺女准备了。”
余隐本来不觉得什么。
一家铺子,瞧上的人多了,可最后成交的也只有一家。
可他跟岳大人越聊,越觉得问题挺大。
因为岳大人交了两百的押金,如今已经开始签合同了,而他这边,也刚从对方那里出来,告诉他,这两日把押金交了,便能签契约了。
余隐道:“这铺子是谁家的?”
岳大人道:“文城的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