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秦河悔的肠子都要青了,果然,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弥补。
他冷不丁的感觉一双仿佛带着刺儿的视线戳在他头顶,但秦河连抬头看的勇气都没有,他低着头,恭恭敬敬道:“娘娘,属下告退。”
刘福延也赶紧道:“老奴也告退。”
禄凛渊站在原位,手关节都要捏断了。
秦河!
很好!
这生日宴变回归宴,是要打算哭死施湫禾吗?
本来他都打算和盘托出了,可如今看来,他能说吗?
不能!
但真到了那一天,又该如何?
禄凛渊心里很乱!
乱成了一团乱麻。
就在他纠结要不要说出实情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冷冷凉凉的声音。
“禄凛渊。”
禄凛渊瞬间抬眸,就见施湫禾面色平静,两眼也很平静的看着他。
禄凛渊心里又是咯噔一下。
施湫禾双手环胸,盯着禄凛渊看:“现在没人了,说说吧,你要瞒着本宫什么?”
禄凛渊一怔,万万没有想到,施湫禾竟然没有被秦河的谎言骗到。
“小河是本宫看着长大的,他打小一说谎就那一套小动作,眼神更是心虚的看都不看本宫,怎么,你也要接着撒谎?”
禄凛渊知道,此事定然瞒不下去。
他眉头皱起来,轻声道:“湫禾,不是朕要有意瞒你,实在是。。。。。。实在是朕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
“到底是何事?”施湫禾有些不耐烦,“难道是跟六皇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