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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牡丹,谁允许你嫁人了?”
叼着雪茄的顾江河,大马金刀地坐在白牡丹的客厅,一脸不耐道。
“你是我什么人?还管我结不结婚?我爸妈都管不了的事,关你屁事。”
白牡丹毫不留情道。
这么多年,哪怕都在云城,白牡丹都很少跟顾江河碰到。
跟顾江河那段婚姻,留给白牡丹的全是糟糕跟阴影。哪怕现在看见他那张脸,依然倒胃口。
“你敢让我的孩子叫别的男人爸爸?我看你这个贱人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的了。”
顾江河斜看了眼白牡丹,凶神恶煞地走向她。
“你想干什么?今天家里来了客人,你敢打我试试。”
白牡丹浑身一哆嗦,赶紧往后退。
“老子打你怎么了?多少年没打,你皮痒了!”面对白牡丹的外强中干,顾江河狠狠的一巴掌抽了过去。
面对头顶上方的大掌,白牡丹忘记了躲闪,抱着脑袋眼睛闭得死死的。
“啪!”
声音响起,疼痛却没有落在自己身上,白牡丹颤巍巍地睁眼看过去。
只见顾江河将余知春的脖子掐得死死,很明显,刚刚那一巴掌打在余知春身上了。
余知春拼命挣扎,却于事无补,眼看着气都喘不上来了。
白牡丹再也顾不上害怕,扑向顾江河,撕扯着他的手臂,“顾江河,你这个疯子,给我放开知春!”
可是顾江河的手臂就跟铁钳子一样,拽都拽不开。
“知春?姘头叫得很亲热啊,今天先弄死你这个姘头,再打断你的腿,看看你以后还敢嫁人不?”
说着,顾江河一掌推开白牡丹,另一只手对余知春的脖颈狠狠地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