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刘镇,能把沈县照顾的绝对周到。
“感冒了?”
看到刘远东忽然打了个喷嚏后,和他协商怎么对待薛红衣的下一波打击的沈玉楼,关心的问。
“没有吧?就是鼻子痒了下。”
刘远东揉了揉鼻子,拿起暖瓶帮沈玉楼的水杯内,添了点开水,笑道:“也许,有人在咒骂我。”
“你就该被骂。”
沈玉楼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埋怨了句,继续刚才的话题。
“可以预见的是,你这次打了鲍旺祖,拒绝廉价出售一万头生猪之后,薛红衣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起码,她会再次給刘家施压。被她給整怕了的刘老大,还会再逼着你,給那个女人低头的。”
她分析的很对。
刘远东也是这样想的。
不过。
他早就有了对付薛红衣的办法,却不能告诉沈玉楼,只是微微冷笑。
“唉,你家的破事,我这个外人还真没法插手。”
沈玉楼叹了口气,说:“不过,有一个人却能帮你解决问题。那个号称掌控两岸三到投资资源、在纨绔圈内号称女神的薛红衣,在她的面前,那就是一种废气。只要她站出来帮你说句话,薛红衣蹦达的再高,也没谁敢按照她的意思,去打压你们刘家。”
那个人是谁?
刘远东抬头,用目光询问。
沈玉楼架起二郎腿,小皮凉鞋轻晃着,说:“就是你的幼儿园老师,白瓷,白副市长。”
美足阿姨?
刘远东愣了下,本能地问:“她有你说的这样厉害?”
“只有更厉害。”
沈玉楼耸耸肩,端起水杯:“你别看这些年来,她始终在南方打拼。像你我这个年龄段的人,平时甚至都没听说过她的名字。但在十五年前,她还没去南方的时候,那可是所有纨绔心目中的绝对女神!尤其她始终单身,甚至从不和男人握手的作风,更是为她大大增加了神秘、纯洁度。”
阿姨从不和男人握手吗?
那天在老妈私房菜内,我把她的脚丫子都握了。
尤其在公交车上时,她还配合我来回的轻晃。
弄了一裙子——
刘远东心中徒增说不出的自豪时,却又暗中警告自己:“对阿姨敬而远之的决定,绝不能更改。”
“十五年前,那些爱慕白瓷的纨绔,现在都成了各行各业的中坚,身居要职。但你的白阿姨,绝对是他们心目中永远得不到的白月光。或者说是最美,也是不容亵渎的梦。”
沈玉楼笑道:“如果她能站出来,为你说一句话。薛红衣及时收手也还罢了,如果敢继续和她对着干。呵呵,薛红衣的追随者们,还真有可能扒了她那张白皮,来讨好白瓷的。”
真有你说的这样夸张?
刘远东很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