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来之前,刘老大等人就已经反复协商过了。
其中就包括林夕不同意,刘家诸人帮忙消化功劳的对策。
“呵呵。”
刘老大亲和的笑了下,对林夕说:“林夕,你这样说可就太见外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从红衣会所揪出狗特务的功劳,就是远东立下的。但,请别忘了,远东是我刘家的子弟!他和整个刘家,堪称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话说的。
站在客观角度上来说,那绝对是相当的冠冕堂皇,更正确啊。
“是吗?”
林夕冷笑:“大哥,各位!前些天,我儿把薛红衣得罪狠了时,请问你们是怎么做的呢?”
刘老大没说话。
刘老三等人都眼神闪烁,或喝茶或吸烟。
“怎么?”
林夕再次冷笑:“没谁回答我这个问题,是哑巴了?还是你们都觉得,我儿有功就该大家分,有错就该他一个人扛?”
“二嫂。”
刘大姑说话了,也是很亲和的样子:“过去的事,咱们就不提了。”
“对,对,对。”
刘老大等人一起点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如果总是记在心里,总是提起,那就是破坏家族团结。在疗养院修养的老头子得知后,也会心情难过的。”
林夕——
她真搞不懂!
年轻时那样英雄精明的公爹,这都是收养了一些什么玩意啊?
刘家就算只是准二流的家族,可刘老大也是个部,这要是外放到地方上,那可是省书记或者省长的位子;刘老三等人也是副部,或者正厅的。
可就这样一群人,却能做出反噬刘老唯一的亲子、把“恬不知耻”这个成语,诠释到了淋漓尽致!
看着这群满脸笑容,嘴上大谈特谈荣辱与共的“亲人”们,林夕只感觉有凉气,从脚底板缓缓上升。
反倒是坐在旁边的刘远东,始终睡不醒的样子。
无视满屋子的亲人们,低着头不声不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远东啊,不是我说你。”
刘远堂不想在“荣辱与共”这个话题上,继续和林夕掰扯。
干脆的岔开了话题:“昨天回家后,应该和我们把红衣会所的问题,都说清楚的。那样,你何必再请别人帮你一起去会所,把泼天大的功劳,白白的送出去一半呢?大哥我就可以陪你,硬挑红衣会所!让现场所有人,都见识到我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的精神面貌,才是最正确的啊。”
“可不是嘛。”
刘远堂的这个话题,立即引起了刘老大等人的共鸣。
纷纷以“娇嗔”的态度,来埋怨刘远东请别人帮忙,却不带着刘远堂或者其它人,独揽功劳的错误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