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况且况且况且——
一列足足拖拽着六十节车厢的货车,从远处的铁道上,风驰电掣般的疾驰而过。
铁路两侧的窗户玻璃,都受到了这列货车的影响,轻微的震颤。
不过。
就算货车疾驰而过时,所产生的震动感再怎么,好像也传不到刘远东的家。
可为什么,一户人家卧室内的柜子,也在急促的前后摆动呢?
柜子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幸亏一个穿着素白色风衣的花样少妇,趴在上面,死死压住了它。
要不然这张柜子,还真有可能会歪倒。
呜——
足足半小时后,又一辆绿车皮的客车,从铁道上疾驰而过。
相比起满载煤炭的货车,绿车皮的客车,给大地造成的震颤感,就轻了太多。
那张柜子,也终于随着客车的远去,再也不动。
一个男人,看着昏厥过去的女人,眼神怜爱。
抬手帮她轻轻擦拭了下,腮边的泪痕。
差不多十多分钟后。
女人终于幽幽的醒来。
她就躺在床上。
男人坐在旁边,抬手轻拍着她的小腹,动作就像哄孩子那样的温柔。
女人痴痴的看着他。
他静静的和她对视着。
“多想,就此死过去。”
她喃喃地说着,抓起刘远东的左手,放在嘴边,用贝齿轻轻咬了下。
“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争取长命百岁。”
男人再次擦了擦她的脸颊:“需要我,扶你去洗手间内吗?”
“不需要,我可不愿意你看到,我撒尿的样子。哼。”
女人轻哼一声,慢慢地翻身坐起,一双穿着黑色短袜的脚丫,轻轻摆动着。
很明显。
是让男人给她穿鞋。
给自己的女人穿鞋这种事,对男来说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真累啊,真好。”
女人站起来,把那会儿来不及扒下来的风衣,丢给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