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驾车,回到了单位。
温玲已经听说了,他在养猪场对鲍旺祖大打出手的事,很是担心。
刘远东把事情经过,给她仔细讲述了一遍。
“远东。”
端坐在办公桌后的温玲,秀眉皱起,摆出镇书记的架子,低声训斥他:“我希望你要时刻牢记,你现在不是水利站的技术员了,而是一镇之长!关键鲍旺祖前来采购生猪,是因为。”
因为啥?
刘远东打断了她的话:“无论我现在做什么工作,也无论鲍旺祖为什么来收猪。但他敢强行非礼薛柔,更是在我到场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辱骂薛柔并说要让薛柔陪他几个月,我都不会对他客气!如果因为这些顾忌,就任由他羞辱薛柔,那我以后还有什么脸,继续呆在清水镇?”
温玲的嘴巴动了动,无话可说。
因为刘远东说的很正确。
毕竟鲍旺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向刘远东索要“他的女人”玩几个月的行为,那就等于把他的脸,踩在脚下用力碾压。
士可忍,恕不可忍!
“嫂子,我既然敢这样做,就有解决问题的办法。你不用担心。”
刘远东从待客区的沙发上站起来,改变了对温玲的称呼:“我可能得请假,回燕京家里说清楚这几件事。我先提前,和你请几天假。”
“你自管去,有我在镇上盯着,你不用担心。唉。”
温玲叹了口气,说:“远东,你大伯得到这个消息后,肯定会很生气。你回家后的态度,要端正点。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没事的。两个有俩臭钱的商贾而已,在理亏的时候能把我怎么样?”
刘远东不以为然的笑了下,快步出门。
倾听他的脚步声走远,温玲才拿起话筒,拨号。
嘟嘟。
沈玉楼的私人电话,忽然嘟嘟响起时,她刚开完一个县长会议,回到办公室内。
“我是沈玉楼,请问哪位?”
沈玉楼拿起话筒,随口问道。
“是我,温玲。”
温玲的声音传来:“请问沈县,您现在说话方便吗?”
抬头看了眼门口,沈玉楼说道:“我自己在办公室内。”
“沈县,您肯定早就知道远东,要贱卖一万头生猪的事了。”
温玲开始汇报情况:“就在刚才,远东打了那个前来收猪的鲍旺祖。并让派出所的黄开山,把他抓了进去。我听远东的意思,是要按流氓罪来处理鲍旺祖。”
“什么?”
端起水杯刚要喝水的沈玉楼,立即放下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