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想甩掉一脸的水,这才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而她并没有被绳子绑着,想来便是之前那壮汉给她下药的作用。
“你是谁?为何抓我?”幸好能说话。
“哈,你怕了么?”女人见苏糖并没有预料中的惊慌害怕,眸底的恨意更深。
对上女人眼里的恨意,再听这明显带着故意掩饰的声音,苏糖眼眸微眯。
“王秀秀?是你!”
王秀秀没想到一下子便被苏糖识破了身份,微愣了一下,也不掩饰了,扔了手里的盆子,一把抓下脸上的面纱,那脸上的青紫淤痕还没有完全消除。
“苏糖,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了我,今儿落在我的手上,看我怎么弄死你!”
王秀秀揪住苏糖的秀发,发疯地拉扯,疼得苏糖直掉眼泪。
“王秀秀,冤有头债有主,我怎么害你了?你拿出证据来。”
“还不承认,你这贱人,就是你害的我!”
王秀秀有些歇斯底里,啪啪两个巴掌甩过去,苏糖眼冒金星,嘴角溢血。
“肯定是你故意让我看到辣椒酱错误的做法,你就是故意陷害我,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过的什么日子?我被,被。。。。。。”
想到宋飞,王秀秀浑身都在颤抖,眼泪扑簌簌往下滚,她被宋飞带来竹溪县的那一晚,便是她噩梦的开始。
当晚,宋飞暴打王秀秀一顿不解气,还不把她当众肆意蹂躏。
宋飞这种经常玩女人的纨绔,变态的花样何其多?整整折腾了一天一夜,王秀秀只剩下一口气。
三天,她水米未进,就在她以为就会这么死去的时候,宋飞给她拿吃的来了。
她以为宋飞的气消了,感恩戴德地吃完了东西,结果,又迎来男人新一轮的变态折磨。。。。。。如此反复。
官太太做不成了,美梦破碎了,但王秀秀不想就这样被宋飞折磨死,只得各种迎合、取悦男人。
如今,她在宋飞身边只是个工具一般的存在,一旦伺候得不舒服,便会遭来一顿暴打,连花楼里的妓子都不如。
苏糖何其聪明,瞥见王秀秀脖颈里的青紫,便知她如今的状况。
可是,这一切与她何干?
“王秀秀,我的辣椒酱也是那样做的,我没有害你。。。。。。”
“你有!就是你这个贱人害我!要下地狱,我也要拉你一起。”
王秀秀已经疯了,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倒进一碗水里,然后捏着苏糖的嘴硬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