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话语之中还算有些恳切。
李君言这才按捺住气火,沉声道。
“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本官且问你,你这宅子是何处得来?”
“不是大人送给小人的吗?”
邵河越发迷瞪。
我送的?
李君言脸色漆黑。
一瞬间便明白了过来。
“你前几日接到本官的信函,举荐为翰林院行事?”
“是。”
“本官又送了你这宅子?”
“正是。”
完了,大人傻了。
邵河眼皮子直打架。
分明是自己做的事情,却都尽数没了印象。
李君言莫不是在战场上受了什么伤,一时脑子糊涂了。
于是问道:“大人莫非都不记得了?”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李君言几乎气笑了。
“本官压根就未曾做过这些事情!”
“邵河啊邵河!你怎么如此糊涂?”
“本官虽然与你有些交集,但何曾是因为这些事情便为自己构筑嫡系之人?说得难听些,你虽于小家,算是个好相公好父亲,但大字不识一个,我为何要举荐你入翰林院?”
“翰林院是什么地方?陛下草拟旨意,编修文卷之处!那里头的人,随意挑出来一个,谁人不知玩弄笔杆的高手?”
“你凭什么,便能与那些人一并行事?本官又为何要送你这般宅子?你这地方,可是比皇城之中,不少五六品的朝臣都要奢华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