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已?经在忍了。”
谢束也不含糊,瞄了眼他的裆。
“叔叔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很大几率再也醒不过来了,他当时奋力护住卉满,内脏受到了损伤。”
谢束闻言面露悲痛,他对谢观是有极深感情的,尽管这?个叔叔总是削他,还不许他回?国,但这?么多年?的抚育情分是断不了的,而且自从希腊相?遇之后?,他们的叔侄关系也缓和了许多。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么?”
他问出了谢桉曾经的疑惑,留学时各种美?女他可以一天换一个。
谢桉不说话。
谢束想了想:“这?件事我不插手也可以,但叔叔那边,你必须派人尽力抢救着。”
“可以。”他们达成了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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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晚上,卉满睡得迷迷糊糊,被摇醒了。
谢束那张脸在面前晃。
“嘘!叔叔刚被我接出医院,我请了最好的医生,把他转移到家里看护,现?在来接你。”
“我为什么要信你?”
谢束想不出理由,最后?暴躁地揉着头发,无奈道:“那好歹是我亲叔叔,而且,妈的,我欠你的,我欠你跟你的女儿,你懂了么?”
当时害她摔下楼梯,这?件事一直让谢束内心过意不去。
他冲她伸出手:“来,你跟我走。”
“我伤还没好,跑不远的。”
“我背你。”
他把卉满背出走廊,歪头对她说:“我前几天答应谢桉那是为了稳住他,现?在谢桉已?经疯了,自己?人都杀,谁会信他。”
“所以我也不会信你。”谢桉从前方阴影中走出来。
谢束倒也不意外:“我今天就是要带她走。”
谢桉冷静道:“给我个理由。”
“因为我良心发现?了。”
谢桉冷笑:“你有良心?”
“比你有。”
卉满也趴在谢束背上点头:“我作证他有的。”她从来没想过谢束这?样恶劣的人关键时候竟有这?点小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