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阳侯听到这里,倒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错,那么,你是黄金,还是石头?”
“学生就不能是人吗?”
徐韶华微微一笑,看向乐阳侯,乐阳侯倒是有些稀奇的看着徐韶华:
“你不怕本侯?”
“早就听说侯爷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学生自然不怕。”
乐阳侯听着,有些高兴,又觉得有些别扭,但随后也是道:
“是明乐告诉你的?他……”
乐阳侯似是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既是来看明乐,那便随本侯来吧。”
乐阳侯自己也不曾发现,今日是他叫卫知徵的字最多的一日,而不是疏离的世子。
乐阳侯带着徐韶华进来的时候,管家急的满头大汗:
“侯爷,还是喂不进去,强灌怕世子会呛着,这可怎么是好?”
乐阳侯面色也不由一变,徐韶华听到这里,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
他夜里喂水的时候,挺好喂的啊。
“侯爷,学生来试试吧。”
徐韶华这话一出,乐阳侯沉默了一下,点了头。
他没有想到,徐韶华会在这时候出言。
不过,徐韶华才来京城几日,如何就与明乐相交甚笃了?
乐阳侯抱有怀疑,可又因那金瓜子更添几分顾虑。
不多时,一碗重新煎好的汤药被送了上来,徐韶华侧坐在卫知徵的床边,将人一手扶起,一手端着药碗凑了过去。
“客人,这使……”不得。
管家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卫知徵直接就着徐韶华的手,咕嘟咕嘟的将一整碗药喝了下去,随后这才迷迷糊糊道:
“娘,好苦。”
“荒唐!”
“成何体统!”
“这个逆——”
乐阳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管家拉到了一旁,乐阳侯气的怒发冲冠,指着徐韶华,又低又急道:
“那是个男人!明乐可是我乐阳侯府的世子,他就是病着,也不能昏了头啊!”
“可是侯爷,世子喝下药了。”
管家看着乐阳侯,用陈述的语气说着,乐阳侯一噎,手指有些颤抖,缓缓缩了回去,但还是忍不住咕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