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看着天空长长的叹口气,不禁想着她和妈妈以及秦爱爱的遭遇。
这何尝不是女性的悲哀。
她回家途中果然下了雨,到达小区邢森撑伞把她一滴雨没淋到的送回了客厅。
妈妈看到了,拿毛巾给邢森,邢森鞠躬下去。
“这还真是个不错的保镖,他衣服都湿透了。”
尤初,“嗯,他是好人。”
妈妈给了她一杯热水,“怎么了,不是说去看肆儿了吗?”
“嗯,她妹妹受了伤,他在医院里照顾。”
“哦,那应该照顾,兄妹嘛。”
尤初没有说秦爱爱和秦肆的关系,她不想妈妈担心。
她去抱女儿。
晚上东洲下了一场大暴雨,一直到十点多才歇。
可能是雨给吵闹的,尤初到了十二点还睡不着。
直到隐约中听到了某个熟悉的声音,她开灯,本能的看向阳台方向,果然是秦肆来了。
浑身湿透,水淋淋的。
她从浴室拿了毛巾,“快去洗洗,别感冒了。”
秦肆接过毛巾去浴室,洗完澡出来,尤初正好拿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
她穿着绵白的睡衣,头发挽在耳后,没有半点脂粉气,依然明艳,尤其她对他盈盈一笑时,更是不可方物。
“过来吃点东西。”
秦肆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嘶哑道,“特意为我做的?”
“对啊。”尤初揉了揉他湿湿的后脑勺,“我猜你肯定没吃,都瘦了。”
秦肆很少得到的关爱在这一刻得到了具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