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家规模很小的制冰厂前。
车子都没熄火,秦肆跳了下去,狂奔往前,电闸门没开,他飞跃而上,如一头雄鹰精准落地。
门卫都没有来得及阻止。
秦肆冲进去,在标有“冻库”的房前看到了尤初的一只鞋,不见秦山。
他大步过去。
冻库的门是金属的,设有密码,此时正滴滴响,说明密码已经输入。
他明白这是有人在引他进去。
尤初在里面,他不得不进,他顾不了别的。
掰开门冲进去,强势冷意瞬间裹来,尤初抽搐的躺在地上蜷缩着,头发已汗湿。
“尤初。”
他把她抱起来。
门外,秦山带着人来了,迅速改了密码,这回外面不输密码,里面的人绝对出不来。
他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不禁发笑。
…
尤初的脸煞白,说话口齿不清,“秦、秦肆…”
一滩水从她身下慢慢而来,羊水破了。
尤初又冷又疼,“秦肆,我好痛啊!”
秦肆从未有过如此的慌乱,他发冷的掌心捧着她的脸:“等我。”
他轻轻的放下,迅速起身,刚好墙边的可视视频响了,他点击接通。
“肆儿,叔叔也是没办法,叔叔…”
“少废话!”秦肆冷道,“开条件!”
秦山笑,“真是识时务,那你听好了。第一,交出你手里所有股份,无条件转让给我。第二,你立刻离开东州,永不踏入。第三,放弃尤初肚子里的孩子,我可不想还有一个祸害日后长大了给我添堵。”
秦肆太阳穴突突的跳,他回头看着那么痛苦的尤初,嘶厉道:“我通通答应你,开门!”
“真是爽快,来,说声你输了,叔叔听听。”
秦肆的嗓音粗粝的像含着刀子,他蹲下来捏着尤初汗津津的手,轻柔的拭去她额头上的汗水,说:“我投降。”
三个字,尤初的眼泪霎时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