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把水当酒喝,一杯凉水一饮而尽。
想和韩冲说,话到了嘴边又没说下去。
他不想当父亲。
这辈子都没想过有后代。
他五岁就在照顾秦爱爱,把她当女儿似的照顾着长大,带孩子带的够够的。
再者,他不想基因繁衍,没必要。
甚至都没想过结婚,只是尤初让他动过结婚的念头。
如果尤初怀孕了,那孩子必然是她的,秦度没碰过她。
如果早些时间知道,这个孩子他不会让他出生,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算算时间,尤初的肚子该有七个月了。
已经成型,也不能做掉。
小混蛋可真是给了他好大一个难题!
他就说,当日她去医院鬼鬼祟祟不同寻常,原来是去孕检。
这就是他今晚没有及时带她去孕检的原因。
从季悦说她怀孕开始,他就有点信了。
之所以没去,是因为他不想看见那一纸B超单,不想看见孩子。
他也在把事实真相往后拖。
他放下水杯,“走了。”
阔步走了出去。
韩冲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好兄弟有点落寞。
他知道秦肆一直在治疗他的病症,今年有了点儿起色,碰了一个女人。
他还以为他好了,现在看来还没好。
作为好兄弟的专属男科医生,他必须得把好兄弟的病给治好,必须满足好兄弟的愿望,不就是想当爸爸?
他加把劲儿,早晚让好兄弟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