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得让秦肆滚蛋呢。
他回东厢房找尤初去。
刚走到西厢房门口,就看到从树后走出了一个人,她盈盈的看着他,满脸委屈。
池芯?
她在这儿干什么?
秦度现在只想跟尤初做,不愿意搭理池芯,但是池芯拨弄了一下外套之后,就露出了深深的沟。
“。。。。。。”
秦度深呼吸,这个小骚货!
他走过去一把拉过她,警戒的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人,于是把池芯抓进了他的卧室,反锁。
他过足了手瘾,正要脱衣服时,池芯哭了。
“。。。。。。你哭什么,秦肆对你不好?”
池芯靠在床头,衣衫不整,眼泪汪汪,“嗯,他对我不好,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秦度最讨厌女人哭了,“有就有呗。”
“你就不问问他的女人是谁?”
秦度随意一问,“谁?”
“尤初。”
秦度的手一顿,抬头,愕然:“你说什么?”
池芯勾住了他的脖子,绘声绘色又言辞激烈,“我亲眼看到尤初勾引秦肆,两人接吻。而且昨天晚上家宴,有佣人说看到尤初在秦肆面前脱衣服,他们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这事儿你不知道吗?”
秦度像是石化了般。
几秒后,他从池芯身上起来,目光狰狞:“你说什么?!”
池芯哭哭啼啼,“二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尤初用尽手段勾引秦肆,她。。。。。。你把她赶出去,你跟她离婚!”
池芯很想老夫人把尤初赶出秦家,佣人的说辞加上秦肆的承认,居然都没能让老夫人大发雷霆的收拾尤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