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的,我们大少爷说要保持尤初的干净,所以最好是不要有夫妻生活,您看呢?”
尤初盯着大师,她在心里道不,不要,说不能做!
大师说:“既然是以妻子的名义嫁进来冲喜那自然可以行使妻子的责任和义务,二少可以夜夜抱着二少夫人入眠。”
尤初眼前一黑。
秦度长呼一口气,妈的,终于可以睡了!
老夫人又看秦肆,她是真怕秦肆捣乱,却不想秦肆道:“此一时彼一时,奶奶不必看我,如果弟妹和二弟琴瑟和鸣更利于秦家风水,我举双手赞成。”
老夫人松了一口气。
心想着肆儿维护尤初,莫非不是看上,就只是想让她好好的为秦家挡灾?
要真是这样,那就再好不过,起码比抢尤初让秦家遗臭万年的好。
尤初彻底绝望,肩头搭来一只手,秦度搂住了她,抱着她出了梧桐苑。
秦肆看着他们拥抱的背影,一丝志在必得的冷笑一闪而逝。
他送大师出去,走后老夫人把绣姨叫了过来:“派人联系尤初父母,200万再续半年,我想他们会同意的。”
“那需不需要问问尤初的意见?”
“用不着,这事儿轮不到她做主。”
“是。”
。。。。。。
秦宅外,大师对秦肆露出几分忌惮的表情:“大少爷,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说了。”
秦肆打开陆虎后座车门,里面有一个黑色袋子,袋子里面装满了金条。
“请。”秦肆道:“若有下次,还请大师再来与我合作。”
大师上了车,用袍子挡住了袋子,又用虔诚的语气道:“大少必然能心想事成。”
“借您吉言。”秦肆抓着车门没打算松手,又问:“你当真给那位姑娘算过?”
“是,这位姑是大富大贵之命,与大少确有姻缘纠葛,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