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扣上“傻夫君”的名头,叶抒的脸一瞬便红了。
他嗔骂道:“你少胡说!”
“我喊我自己的夫君有什么不对的?难道你不是我夫君吗?你我都行了床笫之事,你还想翻脸不认人啊?”赵缚没羞没臊地调戏他。
叶抒被他这样气得脸通红。
可他偏偏又不能说什么。
因为赵缚说得都对。
叶抒说不过他,便不再言语,只加快了步子,走到柴房门口,将门打开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他嘴里还塞了一大块布。
在见到赵缚时,那人嘴里发出呜咽声,像是求饶,又像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叶抒站在一旁小声问道:“要去给他拿掉吗?”
赵缚轻嗯了一声。
柴房里的光线昏暗,夜间窗户也有些透风,整个屋子里凉飕飕的,待一小会倒还没什么,但若是像他这样,被绑在里面数个时辰,必然冻得手脚都没有知觉了。
因此哪怕如今解开他身上捆绑的绳索,也没什么要紧的。
那人嘴里的布条被扯走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殿下饶命!”
叶抒站在旁边,沉着脸压低嗓音问道:“说!谁派你来的!”
那人眼珠子转得飞快,但他并不正面回答叶抒的问题,只是一个劲地向赵缚求饶。
“你授谁的意来监视我们!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叶抒又问。
那人仍旧嘴硬得很,并不回答。
叶抒也有些急了,他害怕这人已经潜伏在他们身边很久了,只是先前都未曾觉察到。
也不知他究竟了解了他们多少秘密。
他害怕!
他真的很怕会对赵缚造成什么影响。
叶抒直接亮出了湛卢剑,锋利的剑刃在夜间泛着锐利的寒光。
剑出鞘了一半,就这么搭在那人的肩膀上,剑刃距离他的咽喉仅仅几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