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给她足够的时间,在没有他的干扰下,好好去哀悼杨思杰,也可以想清楚自己心里到爱得是谁。
他叹息着闭上眼,关上了手机,努力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集团的事务中,去办公室的休息间洗把脸换了身衣服。
……
一大清早,律师将谢启宁从警局里领了出来,请谢启宁坐进外面已经等候多时的黑色豪华轿车里。
谢启宁没打算上车,一脸怒意地对律师吼道:“他们竟然说我伤人,我还要告那个萧安景伤人!看看我的胳膊,分明是他伤人……”
“谢公子,你父亲的意思是大事化小,不要再闹下去了。”律师解释说。
谢启宁抬了抬已上了夹板,缠着绷带的那只胳膊,抱怨道:“那我的手就白白受伤了!”
律师不知该说什么,看了眼已坐在轿车内的谢振东,“这个……这个……”
简直是个废物律师,谢启宁作势想踢律师,只听车内传来谢振东的声音,“还嫌丢人丢得不够,给我滚上车。”
谢启宁才意识到老头子也在车内,狠狠盯了眼律师,用唇语再说,“老头子都来,你也不早告诉我!”
律师只当没看懂,帮他拉开了车门。
他终于老实地坐进车里,律师目送这辆车离去,只觉松了口气。
要知道能顺利把这位谢公子弄出来,多亏那个女的一直在跟警方说,不告谢启宁,愿意同他和解。
前面开车的司机一升起了挡板,谢振东就劈头盖脸地拍了下谢启宁的脑袋。
谢启宁慌忙用没受伤的手护住自己的头,说:“爸,疼,你这么会把我打傻的!”
“打你是轻的,你这脑袋长着到底有没有用?”谢振东早就被他气得不行,为了压下那些新闻,一早上就没消停过。
谢启宁还觉得十分委屈说:“我不就是吃饭时碰巧遇到了蓝雨,想和她打个招呼,谁知道那个翱翔的萧安景竟然直接对我动手,我才会控制不住……”
“萧安景?翱翔的那个萧总,看他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蓝雨怎么和翱翔的人走到一起的?”谢振东对这事也没完全弄明白,先压下了热搜再说。
谢启宁又一脸愤恨地说:“何止是走到了一起,萧安景说蓝雨是他的老婆了。我真小看了这女人,当时要死要活地在我们谢家大门口一天一夜不肯走,我差点就心软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嫁给了萧安景,又攀上了有钱人。还敢让萧安景对我动手,我不会放过她!”
谢振东没再出声,要不是家里的那些女眷护着,恨不得死抽这小子一顿。
他头痛自己的这唯一的独子,但更不屑蓝雨这种女人。
原本就配不上他们谢家,却恬不知耻地非要嫁进来,果然整天在家里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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