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白天受到惊吓,又大哭一场,时元担心他晚上发烧,好在宝宝一晚上都睡得很安稳,没有发烧的迹象,让时元悬着的心放回原处。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宝宝晚上睡足了觉,第二天早上又高高兴兴准备去幼儿园了。
白天风平浪静,老师说宝宝在幼儿园一切正常,时元彻底放心,幸好没给宝宝留下阴影。
下班,时元照旧冲出办公室接宝宝,今天只有他一个人,祁景年被工作绊住,下午就离开公司处理事务去了。
今天宝宝看不到叔叔可能会难过,不过明天周六,带他去动物园玩吧,周日可以去植物园看看花草,再去吃一顿喵喵大餐!
想到周末的安排,时元的脚步一时轻快不少。
“心情不错啊?”
听到一个熟悉却不着调的声音,时元停住脚步,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转头看向声音来源。
齐涯叼根烟,斜倚在路口的树边,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瞧。
愉快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压迫感急速聚集,绷在心头。时元左右看看,扯扯嘴角随口搪塞:“下班接孩子嘛……当然高兴。”
齐涯懒洋洋地往前走了几步,见时元不动,回头道:“走啊,不是接孩子?”
时元默不作声跟在后头。
不知齐大少爷今天到访有何指示,他不说话自己就不开口,免得大少爷脾气上来,弄出些自己不好收场的事情。
果然,没走多远,齐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你手脚倒快。”
这一句不明不白的,时元没听懂:“什么?”
齐涯瞥了时元一眼:“祁景年才回来几天,就让你到祁氏上班。”
时元更不懂了。齐涯这话说得没头没尾,自己辞职的时候不知道学长回国,面试期间也不曾有联系,更是入职后才得知公司是祁氏旗下,怎么会与对方扯上关系呢?
虽然入职总部这件事出乎意料,但从聚会见过一次后,到入职前他们都没再碰面啊。
时元解释:“工作是我自己找的,和学长没关系,我们没有私下联系。”
齐涯见时元眉头微皱,的确很疑惑的模样,才勉强信他不知情。不过要说这事儿和祁景年没关系,他是不信的。
如果有人旧情难忘,私下打听着开个后门,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有什么难度。
齐涯双手插兜,满脸不在意:“没有最好,人得认清自己在什么位置。”他抬头看了一眼幼儿园,颇为嫌弃,“不知道你倔什么,我给你钱和房子都不要,就窝在这破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