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这不是他当年说给学长的彩虹屁吗?居然被原封不动送回来。
他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学长太夸张了。”
祁景年毫不吝啬赞美之词:“才没有,你这是何等的优秀品质,居然质疑自己,现在我脑海里都是你当时英姿勃发的身影,都想不到其他了,你真的太厉害了!”
时元终于破涕为笑,眼巴巴地看着祁景年:“学长,真的难为你。”
祁景年还在回想用词,冷不丁被时元一说,疑惑:“怎么?”
时元被他说得快起鸡皮疙瘩了,羞赧道:“我知道当时自己很肉麻,难为学长怎么听得进去,我不哭了,学长不要再说了。”
每次祁景年把他的话说还给他,怪臊人的。
“当然听得进去,以后你还要多说点,我爱听。”祁景年唇角噙着笑,那笑容里像是掺了蜂蜜,甜丝丝的,快要把时元腌成柑橘蜜了。
“你将我放在心上,我感到很满足,很欢喜。”他将手覆在时元心口处,“一想到你心里全是我,我就忍不住高兴,想告诉全世界我爱你,你是我的。”
“我的。”他强调。
“我是你的,学长也是我的。”时元的眼睛亮晶晶的,接下来他的“我爱你”消失在唇齿之间,皆被Alpha吞入腹中。
就让所有的痛苦结束于此,往后的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起点。
他们的心中只有彼此,再无其他。
有了时元的笔录证词,加上齐涯逐渐清醒接受调查,案件进展很顺利,祁家将一切流程都交予律师,要求依法严惩齐涯。
许纯晓到处打点关系,想从轻判,祁景年母子才不会给他机会。
齐涯不行了,但齐家还有几个难缠的叔伯,一直对齐家产业虎视眈眈,想分一杯羹。
谁会嫌蛋糕大呢?
祁景年趁机收了不少齐氏的股份,等着给齐家致命一击。
至于阮秋,他先是闹离婚,又说不生孩子了,生下来也是杀人犯的孩子生了干嘛?
儿子眼看是没指望了,许纯晓还指望阮秋肚里的孙子,他两头跑,忙得焦头烂额,一会儿骂谢初蕊,一会儿骂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做出这种事情来,一会儿又说阮秋是丧门星自从他进门就没好事。
这些听过倒罢了,谢初蕊混迹商界多年,什么话没听过,什么招数没接过,被骂几句又不掉肉,最令人生气的是,阮秋妈妈那天电话过来对谢初蕊哭诉,谢初蕊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接了,想劝她赶紧把阮秋带回去管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