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直接给他一肘子,“你有病啊。”
岳渊渟明知故问:“你慌什么,想哪儿去了?怎么这么不纯洁。我猜你现在脸红了。”
冷玉非常倔强:“我才没有。”
“真的吗?我不信,除非让我摸摸有没有发烫。”他说着就往冷玉脸上抹了一把奶油。
“岳渊渟!”
冷玉要闹了,岳渊渟又搬出了“寿星最大”的流氓理论,强行逼迫冷玉屈服。没办法,冷玉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喂我。”岳渊渟把他抵在餐桌边,往冷玉手里塞了个叉子。
冷玉拿着叉子,沉默了一会儿:“岳渊渟。”
“嗯?”
“我怎么喂你?你嘴根本不得空。”
“唔。”岳渊渟嘴唇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冷玉的脖子,张嘴等待投喂,“我也喂你。”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还真就这么摸着黑把蛋糕吃完了。
“好了好了,没有了。”冷玉用胳膊推他,“开灯洗手去,全是奶油。”
“吃饱了?”岳渊渟问他。
冷玉下意识“嗯”了一声,马上就发现事情不妙,岳渊渟这话问得绝对另有目的。
果然,岳渊渟趁他还没来得及跑,反手就把冷玉按回桌上,野蛮地扯下他的裤子。
冷玉又好气又好笑,他一手拽裤子,一手拉岳渊渟的手腕:“奶油奶油奶油!”
“今天是我生日。”岳渊渟说,“你过生日的时候可以要求不把奶油弄身上。”
冷玉真的很心疼这件岳渊渟买的很贵的睡衣,他正好压在蛋糕底座上,又被岳渊渟翻来覆去折腾,基本上可以说是抹均匀了已经。
浑浑噩噩间,冷玉问:“我这衣服还能要吗?”
“你还有空考虑这个?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了。”岳渊渟下手更狠了,跟报仇似的。
冷玉绝望极了:“何止衣服,我整个人都不能要了。”
桌上施展不开,过了一会儿,岳渊渟又把他抱到地上。虽然有地暖不会冷,但岳渊渟还是贴心地拿脱下的西装外套给冷玉垫在下面。
冷玉刚躺下,又立刻撑着地板坐起来:“等下”
“没事,我不在乎这件衣服。”岳渊渟说着把他按回去。
“不是不是。”冷玉捂着左脸,有些慌张。
他没戴面罩,只在脸上贴了纱布,刚才胡闹半天,又抹了那么多奶油,纱布的粘性不够了,现在已经松脱了一大半,岌岌可危地粘在他脸上。
“怎么了?”岳渊渟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出冷玉的情绪。他停了下来,摸到冷玉的胳膊,顺着胳膊又摸到冷玉的左脸。
岳渊渟马上明白了:“纱布掉了?”
冷玉轻轻“嗯”了一声,岳渊渟安慰他:“没事的,我什么都看不见。”
虽然知道岳渊渟喜欢他不是因为脸,冷玉自认为即使没有疤他也不算什么绝世美男子。但是他总是希望自己在岳渊渟面前能更好一点,无论是外貌或是经济、能力。
冷玉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终究还是释然了,他问岳渊渟:“那你想看见吗?”
岳渊渟愣了一下,马上说:“如果你愿意让我看的话。”
冷玉放下手:“那,你来把它摘了吧。”
岳渊渟屏息凝神,缓缓伸手,给足了冷玉反悔的时间。但是冷玉没有,他就这么任由岳渊渟揭下他脸上的纱布,把他最不欲人知的丑陋之处暴露出来。
岳渊渟抚上那块伤疤。
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冷玉的这块皮肤,伤疤大概有一根手指的长度,几乎贯穿了冷玉整个左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