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什么呀?最要命的话昨晚本宫已经说过了,他不是没把本宫怎么样吗?”敬姝翻了个白眼,这么一想,心里的惧怕顿时就没了。
既然没罚她,那说明狗男人这次没打算跟她计较。
总不能还跟以前东宫时那样,就因为她几句醉话,以后还天天拉着她继续偷情吧?
不过这胎记倒很明显不是被咬出来的,倒像是天生长出来的。
敬姝有些纳闷。
为什么以前没有,昨晚被陆瓒睡了一夜以后,就突然有了?
“娘娘,晚膳好了。”这时候,袖冬进来禀报道。
“嗯。”敬姝应了一声。
她被陆瓒玩了一晚上,又睡了一天,这会儿饥肠辘辘,忍着浑身的不适,起床用了晚膳。
吃饭的时候,拿筷子的手都是抖的。
“狗男人!”刚夹了一块肉丸子就掉了,敬姝气得咬牙切齿。
袖青、袖冬低了低头,就当没听见。
待用完了晚膳,敬姝让袖冬扶着她,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每走一步,她都怀疑自己是刚刚被剪了尾巴的人鱼公主,双腿酸痛无力不说,尤其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难受得要命,似乎离被陆瓒玩坏,就差一个玩坏了。
“狗、男、人!”敬姝又忍不住狠狠磨牙。
袖冬闷葫芦似的,不敢接话。
“昨晚皇上来的时候,是谁在外头伺候?”敬姝想到什么,忽然问道。
“是奴婢。”袖冬这才答话。
“他今日什么时候走的?”
“皇上天亮才走。”
“怪不得……”
敬姝又开始磨牙。
真是玩了她整整一夜啊。
她忍不住捏紧了手里的帕子,狗男人,别让她以后逮到机会!否则,她也要玩他一夜!还要帮他绑在床上!就只玩他!不给他!
敬姝脑内想了一下那副场景,想到陆瓒堂堂帝王,遇到这种情形那张平时目下无尘的俊脸,表情得有多憋屈,瞬间笑出了声。
“娘娘?”袖冬不明白她刚刚还一脸气恼的,怎么突然就又笑了。
“没事。”敬姝摇了摇头,按了按自己的小腹,老觉得那地方不太舒服。
不过她只以为是昨晚被陆瓒弄得多了,想到有助于自己怀孕,倒也没太在意。
又艰难走了几步,她忽然想到什么,四处望望,见其他奴才们都离得远,便又压低了声音悄悄询问道:“袖冬,本宫问你,本宫以前身上可有什么梅花胎记?”
“什么?!”袖冬乍一听到最后四个字,心中一惊,脸上镇定自若的表情差点没维持住!
“梅花胎记啊。”幸好天色昏暗,敬姝没太注意到她的神色变化,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有些纳闷地说道,“今日睡醒才发现了,锁骨下方就多了个梅花胎记,这是以前没有的啊。”
袖冬抿了抿唇,眼中神情复杂。
好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说道:“娘娘,不如叫陈太医来给您瞧瞧?奴婢听说,譬如胎记这东西,从来都是一出生就带着的,若是这种后来突然出现的,怕是有什么玄虚。”
“说的也是,等我这两日休息好了吧。”敬姝点了点头。
她如今这幅样子,镜子里看一眼,眼角眉梢都还是被陆瓒搞出来的媚态春情,怎么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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