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欢蕊根本没拿这话当回事,而是抓起遥控器,径直换到了央五频道。
画面上,是等待颁奖时刻,解说员正在唠叨着,什么“遗憾”呀“可惜”呀,甚至还假设起来。
“不行就是不行,承认就得了,何必穷找理由?还假设,笑死人了。你咋不假设其他人都摔倒,就留她一个人滑呢?”苟欢蕊手指屏幕,眼望高褆威,意思再明白不过,就差直接说“丁赫、高褆威,你们要点脸吧”。
高褆威当然听得出指桑骂槐,脸色阴沉下来:“苟欢蕊,同为国人,你就这种心态?与你副台长身份相符吗?杨飞刚才是没发挥好,可人家实力在那摆着,这些年的冠军都拿手软了。”
苟欢蕊嗤笑起来:“那又怎样?不更说明她日落西山吗?我就奇了怪了,放着那么多朝气蓬勃的不请,偏偏把钱花在江河日下的大龄女。。。。。。”
“住口,不许你诋毁世界冠军,后面比赛绝对成绩辉煌。”高褆威翘着兰花指打断对方,又急忙改成了以手点指。
苟欢蕊猛得走到窗前,快速打开窗户:“高褆威,跟我说有什么用,有能耐当着全楼同事讲,看同事们怎么说?别以为大家都是傻子,这里边要没什么猫腻,根本说不通,怪不得那么反对审计和监察呢。”
高褆威“蹭”得站起来,气冲冲上前,语气无比强硬:“苟欢蕊,我忍你很久了。你知不知道在跟谁说话,知不知道该讲什么规矩?以后你如果还这样,别怪老。。。。。。老子不客气,老子也不是吃素。。。。。。”
高褆威话未说完,忽然盯住苟欢蕊后背,眼中满是玩味神色。
苟欢蕊下意识地后退着:“你干什么?流。。。。。。”
“以后在说别人之前,先照照自己。”高褆威挑着眉毛,眼睛专去找苟欢蕊后背。
“你。。。。。。”
苟欢蕊不由得心虚,狠狠瞪了一眼,快步冲出屋子。
一口气跑回自己办公室,苟欢蕊站在落地镜前,半扭着身子观察。
这一看不要紧,她顿时黑了脸,怪不得娘娘腔那眼神,怪不得觉着楼道里凉呢,闹半天后背都湿透了。
苟欢蕊穿的是白色打底衫,这一湿就贴在了身上,里面的罩*带清晰可见。关键是,苟欢蕊的罩*子很有个性。
“他是不是看见我。。。。。。啊!”苟欢蕊惊呼着双臂抱拢。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松开双臂观察,还好没湿。
“啊!他不会看到了。。。。。。”苟欢蕊一阵阵恶寒。
“姑奶奶的清白,竟然被不男不女的家伙看了,他脑子里指定。。。。。。呃。。。。。。呃。”
想到娘娘腔翘着兰花指的模样,苟欢蕊不由得阵阵恶心。
假如同样是后背湿,假如旁边人换成丁赫,她绝对是迥异的心理感受。
苟欢蕊凝神细想,终于反应过来,肯定是先前看杨飞资料,担心杨飞万一夺冠,紧张出汗了。
“你们,你们给姑奶奶等着,绝不让你们轻松了。”苟欢蕊咬着牙,脑中盘算着如何报复与此事相关的杨飞、丁赫、高褆威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