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安军身后,一帮红帽子黑着脸冷冷看着青年。
“你给谁当老子呐?”
“单位?姓名?职务?报上来!”
陈明洪吓得浑身发抖,三魂七魄离体又被风吹没了影:“我,没,没……”
“报……报,我,我,我……”
唐安军虽只是总部副总,但统领总部全局,素来以严厉著称。总部院所馆会,无一不知其威名。
像这样天花板级的大人物平日里绝不可能见到。
更别说还有那么多大佬在场。
陈明洪吓得六神无主,身体打着摆子,嘴里哆嗦,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抖不利索。
“下去。”
“出去!”
陈明洪如蒙大赦抱头鼠窜落荒而逃,就像是一只最可怜的流浪狗。
“这个人是谁的人?”
“南戍。”
“让蒲子衡好好抓抓纪律!”
“不行就派人下去驻所!”
这些话都不是唐安军说的,以唐安军的层次逼格,这些话说了反倒是掉价。
旁边大佬说出来,唐安军没表态,也算是默认。
唐安军一到,现场气场立刻变了个样。
那些跳得欢实的宵小们一个个乖巧如最温顺的兔子,话也不敢说了,更别说闯关。
旁边两个红帽子大佬迫不及待想要进圈子看仔细,唐安军来了一句:“不要打搅童师工作。”
立马的,两个大佬便自退回,不停赔笑自我检讨批评。
“唐总。让摄像师进去……内部影像资料,将来总部……”
“不用。弄出来再做。”
“是!”
外圈这一幕落进我耳畔,我并不在意。指挥工人换上小铲,继续下挖。
过了十多分钟,地坑下工人叫喊声再次传出,所有人的心弦一下子崩到最紧。
这一刻,就连考古队也坐不住叫出声。
“童师。挖到什么了?让工人出来,我们进场。”
“对啊童师。工人不懂要是伤了损了东西,那就是事故了。”
“我们才是专业的啊。”
我头也不抬顶了回去:“方州的活,方州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