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回头又看了一眼那群人,心里觉得他说得确实有些道理。
内场正在进行裸模拍卖,笼子里关着一个模样清纯,楚楚可怜的女孩。
经理看见陆怀启来了,巴巴地凑了上来,“陆先生,这妞,极品。”
“成年了吗?”陆怀启打量了一眼笼中女孩。
“那指定啊,咱们这儿敢干违法乱纪的事儿吗?十九了,雏儿。”
陆怀启勾起了嘴角,当着经理的面问姜婉:“你说说他们这里算是犯了什么罪,这里的经理、老板最少判几年?”
经理闻言脸色大变,“哎哟,陆先生,陆少,咱可不兴开这种玩笑呐!”
“说。”陆怀启盯着姜婉的眼睛,像是锁定了猎物的毒蛇。
姜婉背后直冒冷汗,她不傻,说了得罪经理,不说又当场搏了陆怀启的脸面。
她沉默了几秒,不好意思地说道:“学艺不精,法条记得不牢,不敢乱说。”
陆怀启笑了起来,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搂着她继续往里面走去。
绕过拍卖笼,后边还有一个大厅,姜婉进去以后才发现是个大型赌场。
只不过他们的赌注有些特殊,不是钱,而是女人。
里面的场景强烈地冲击着姜婉的三观,拿女人下注,输了的可以随意带走过夜,有的甚至当场就运动起来。
大厅内烟雾缭绕,陆怀启拉着姜婉来到了一处赌桌前。
桌上的人都认识他,看见他来纷纷站了起来。
“哟,这位可是好久不来了。”一名秃头男人盯着姜婉看了几秒,嘿嘿笑道:“这妞靓,舍得压上来吗?”
陆怀启看着姜婉,满脸嘲弄:“不是当自己是鸡吗?今天自己赌,赌输了就跟几个老板走,欠我的债一笔勾销,怎么样?”
“赢了呢?”
“抵一次。”
姜婉沉默,他的条件显然不公平,但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机会。
门口站着的快两米高的黑衣保镖根本不可能让她自己走出这里。
“好。”她说道。
陆怀启玩味地打量着她,说道:“你不是最懂法律了吗,知法犯法的滋味儿怎么样?”
姜婉没有回答他,而是坐到了一个椅子上。
“她不会别的,摇把骰子就行。”
陆怀启说话的声音很随意,仿佛在说中午吃了什么饭。
姜婉只玩过一次骰盅,还是他拿着她的手摇的。
她很明白每个场合都有每个场合的规矩,在这里来玩的都是默认玩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