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到他也许是肉食类,但是没想到他这么放肆,一点儿没考虑到明天还要跟我回去见岳父大人。
好消息是,第二回合更多是累,已经没那么疼到以至于想薅秃那个精力充沛的混蛋的程度了。
回过神来已经在池子里,五条悟像只不安分的猫一样到处碰碰摸摸,感觉他没安好心,我推开他:“我自己来……有水吗?好渴……”
“有!”他趴在池边伸手从池边的小冰箱里拿出罐茶,倒在杯子里递给我。我看他单手开易拉罐看得有点儿走神,接过刚喝两口就被厚脸皮的猫凑过来抢了去,这么玩闹似的,一杯茶倒有多半是进了他肚里。
“你看你弄的,”我掬了水搓洗肩膀胳膊上的红印儿,“我明儿个出门得穿高领衣服了。”
他趴在池边歪头看着我,雾凇似的眼睫叫水汽压得更沉:“这里不是温泉,不用担心被污染。”
我转脸看他。
“所以把头发放下来好不好?”他驾轻就熟地撒娇,就像小孩向大人要糖吃一样,“我想看……”
“老爷,你的XP我今天已经了解够多了,”我试图跟他有商有量,“咱们来日方长,什么好玩意儿连吃三顿也该吃腻味了您说是吧?”
他游过来,搂着我的腰,在那些暂时还消不下去的痕迹上摩挲,低声说:“一会儿我帮阿樱吹头发,不会叫阿樱头痛的。”抬手解开我的发髻。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仰头回应他的吻。
考虑到新婚之夜的特别意义,我们很默契地选择暂时放弃措施那种事,没羞没臊地滚床单滚到天亮。然而最强不是吹的,两个月后的早上我看着小框框里明晃晃的两道杠,简直想徒手拧下五条悟的狗头。
后悔了,就应该给他灌二斤烧酒让他一觉睡到2018年。
“真的吗?!我和阿樱要有小孩了?!”五条悟本来还在赖床,挨了一拖鞋的暴击后,顶着拖鞋印举着验孕棒满屋转圈圈,“太好了!是我和阿樱的小孩哎!是爱的结晶哦!”马上开始审视屋子重新规划:“对了,得赶快把家具换一换才行,换成爸爸家里那种圆角的……还要布置间儿童房出来,等他长到惠这个年纪就丢他去自己睡,影响我和阿樱过二人世界可不行……哎呀,要干的事情太多啦!”一边冒花花一边滑回到我身边,把我抱起来举高高转了一圈儿:“老婆,我们去给小孩买婴儿床吧!”
“不,我要去找我爸。”
“对啊,这么大的事儿要先通知爸爸才对!”
“不,”我面无表情地说,“我要找我爸拿狱门疆,把你这个断送我美好青春的罪魁祸首塞进去沉进东京湾。”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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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一个被忘记了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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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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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太阳已经快照到脸上了,我也不想起床,翻了个身躲开阳光刷着推特,浏览着那些奇奇怪怪的热门。
“看什么呢?”一条胳膊压上来把我拖进怀里,然后毛乎乎的脑袋也蹭在了颈畔,身后的人半醒未醒,声音有点沙哑地问。
“推特。”我继续划着屏幕,
夏天就是这点不好,睡觉穿得少,我好歹还有吊带小睡裙,五条悟干脆只穿了条内裤,这么贴贴蹭蹭不由自主就精神起来。
“阿樱……”
“别闹,”我敏捷地按住那只往我大腿根摩挲的手,推推他,“小雨衣用光了,你自己去卫生间。”
“我昨天下班路上买了!”五条悟翻身伸长胳膊从床头柜抓了三四个扔在枕边,“来嘛来嘛!”
“你能不能把心思用在工作上啊五条老师!”
白天勤勤恳恳上班,晚上或者白天的什么空闲时间还要提防着精力异常充沛的狗男人,这就是我的日常。而五条悟这个狗男人自从儿子们上了幼儿园从育儿地狱里脱身,就一路春风得意,最强的名声屹立不倒,悠哉游哉地辗转各地买伴手礼,连学生都试图甩给老婆和好基友。
于是在操场上,我第一次正式见到了他这一届带的三个学生。
“这是老师的阿樱,是和伊地知完全不一样的靠谱辅助监督哦!”五条悟像一只白缅因一样挂在我身上,用高中女生的甜腻语气洋洋得意地炫耀,“阿樱最可爱啦,而且是几百年都难得一见的最强辅助监督哦!”
“哦!”虎杖悠仁恍然大悟,“是五条老师的辅助监督啊!”
“这位同学你可能不是耳朵有问题就是脑子有问题总之有一个出了问题,”我一个手刃敲在一脸开朗说就是这样的五条悟头上,马上澄清,“是‘最强辅助监督’,不是‘最强——的辅助监督’,这个‘最强’是作为形容词修饰‘辅助监督’而不是作为名词和另一个名词之间牵拉起令人不爽的从属关系,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