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打算等时机合适,再循循善诱的陆道莲话音一转,似不耐,又霸道地做主:“除了手,我还要别的地方也帮忙。”
宝嫣被他从上往下,凝在一处打量,面?色越发?红得像芙蓉。
风雪呼啸,室内如春。
宝嫣如同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对着陆道莲呼吸轻缓,柔唇微张。
他是舒坦了,她确实累得不行。
陆道莲替她擦拭手指,还有身上最柔软处,上头都是被留下来的通红指印,看了眼她胸膛凄惨景象,他心生怜惜,把帕子抹在乌糟地方。
宝嫣畏缩地往后躲了躲,两眼微红,很不好意思地想,这还是第?一次她手把手帮他。
他还,他还抓住她那反复把玩,宝嫣想起之前盛况,连自己?连上都溅了些脏东西都不知道。
还是陆道莲在她下巴处一抹,她才?发?觉。
陆道莲乌黑眼珠凝视过来,他俊脸也是红的,更带有一丝风流气,幽沉道:“女郎慷慨,孤该如何报答你?”
这一拉开身份,彷如他们是因这档事才?凑做一对的野鸳鸯。
宝嫣不愿回应,任陆道莲自问?自答:“让孤伺候回来好不好?”
他的伺候,令宝嫣最后实在忍不住叫出了声。
殿外宫人和侍卫偶尔听闻一两声投入不可自拔的嘤然,跟着脸上一热。
台阶上,坐着烤着火盆的庆峰,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枚巴掌大的铜镜,在光影下自照,怀里一条帕子露出带花的一角。
莽汉武僧,也有如闺中女郎暗自怀春的一天。
天明雪静。
整个世界仿若还未苏醒,屋外灰蒙蒙的,宝嫣枕着陆道莲的胸膛,腿搭在他的腿上,混沌般的意识渐渐回笼。
她想默默在尽量不惊动陆道莲的情?况下收回腿,可一动就被一只干燥而滚烫的大掌放在皮肤上,制止地拍了她一下。
宝嫣以为他醒了,正要窘迫地说点什么,然而目光触及的却?是一张还在闭眼养神的俊脸,陆道莲根本没彻底醒来,只是察觉到?她想从他身上离开的意思,手有意识一样?,再次自发?将她困住了。
准确说,是长手放在了腹部?下方环着她,这样?既不会压着她的肚子,又不会让她逃走?,腿也是同样?的,锁住了宝嫣。
“我,我想寻个方便。”终于,忍了良久,宝嫣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