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扎得太深,大夫把针拔了出来,可伤了眼球,等于是废了。”
“人醒了没有?”
“醒了,说要报官,被我给拦下了。”
“嗯!一旦报官,咱们楼里就麻烦了,你先稳住他,该赔多少赔多少,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
“明白。”常妈妈是淮河楼的老人了,这点事,她还是能处理妥善的。
东姑又问她:“我们这,什么时候有个戴面纱的姑娘了?”
“戴面纱?”常妈妈纳闷,想了想,摇头道,“咱们楼里的姑娘没有戴面纱的,外头的姑娘。。。。。。晚上几乎也不来咱们这。”
“那就奇怪了!”
“怎么了?”常妈妈问。
东姑正要说话,这时。。。。。。
一个丫鬟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到了跟前还摔了,像是见鬼了一般,嘴里嚷嚷着:“不好了,东姑,东姑,不好了。”
常妈妈立刻沉着脸训斥道:“干什么?鬼追你魂了?”
丫鬟满头大汗的从地上爬起来:“出。。。。。。出事了。”
“又怎么了?”听到“出事”这两个字,东姑的心都不由地紧了一下。
从早上如修落水到现在,她楼里就没安生过。。。。。。
“珠姐姐和竹姐姐她们。。。。。。她们。。。。。。”丫鬟说时,满面恐惧。
“她们是不是又给我惹麻烦了!”
“您还是自个儿去看看吧。”
“。。。。。。”
东姑懒得在竹娘子和珠娘子身上费神,她没有剪掉她们的舌头耳朵,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便让常妈妈替自己去看一眼。
没一会,常妈妈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