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月不敢相信这句委屈你了的话从赵明盏嘴里说出来的,可他哭得伤心,喃月至从来到这里后,还未见过一个男子落泪。
“阿盏”,她无法说出她的难过,她只能喊着他的名字,奢望他再努力一下。
赵明盏不敢看喃月无助的眼神,他会想办法弥补她的,这一次就让他做一个负心人吧。
喃月看见赵明盏闪躲的眼神,抽泣着问道:“那以后我若跟太后或者刘家对立起来,你会站在我这边吗?”
赵明盏忙说道:“会,以后我都站在你这边,无论是祖母还是外祖父,我都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喃月含泪点点头,以后若她真的对付起太后和刘家来,赵明盏只要不帮着太后就行。
二人没再说什么话,赵明盏也不敢再聊旁的。只有喃月站在那儿无声流着泪,虽然她接受了为人妾室的事实,可心里却就是难受极了。
不知怎么回了林家,喃月肿着一双眼睛被林家很多人都看见了,一时间议论纷纷。
明明是开开心心地出了门去,怎会一副落寞的样子回来。
就连单丛和聊楚也大吃一惊,因为和赵明盏出门,她们两个没有跟着。
“是因为姑娘好久没见四王爷,所有激动得落了泪?”聊楚试探问道。
喃月摇摇头,自己走回了屋子里,躺在床上,将被子蒙在头上。
单丛见喃月的情绪不太对,就让聊楚好好陪着喃月,她悄悄出了门。
在贤王府问了正
竹才知道这些事,正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算他们王爷食言在先。
单丛虽然怒火中烧,但好在还有一丝理智尚存。
连招呼都没跟正竹打,匆匆回了林家。
喃月窝在被窝里,一动不动,聊楚急得不行,可又不敢上前。
单丛回来后,聊楚赶忙上前。
“姑娘一声不吭,又不肯出来见人,这可如何是好?”
单丛看了看里屋的喃月,对聊楚说道:“你找个人去福禄堂说一声,说咱们姑娘病了,就不给老太太请安了。”
“好。”
自从张氏被霜月、慧月和林哲迹弄得心力交瘁和吴氏矿建落梅院,老太太就恢复了小辈们的请安,其实也是为了敲打吴氏和霜月。
但霜月还是我行我素的样子,吴氏也根本没把老太太放在眼里,寻常就那些物件哄着老太太。
喃月称病不去,也没有说什么,因为霜月因为待嫁,基本上个三五日才请一次安。
喃月躺在床上,泪浸透了整张枕头。
她没想到日思夜想的人,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却是告诉自己,不能娶她了。
她越想越难受,若是早知今日,她就不该爱上他,没有感情,就不会如此痛苦。
单丛缓步走到床边坐下,“姑娘,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刘姑娘有喜欢的人,那她喜欢的人是四王爷吗?”
单丛知道刘逸嫣喜欢的人不是赵明盏,她就是想让喃月说说话。
喃月这才动了动,闷声说道:“不是,她喜欢的人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