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确是累了,依从谢谨殊的安排,就这么靠着他的胸口。
谢谨殊有些遗憾,“早知道不弄得这么凶了,真想在这里好好疼一疼你。”
沈听宛如临大敌,果然每一次的温柔都是带着目的的。
瞧着她被吓白的小脸,谢谨殊放声笑了起来,“骗你的。就把我榨干了,再折腾,你就得守寡了。”
沈听宛愣了一下,小声嘀咕,“守寡也轮不到我。”
“对……”谢谨殊赞同。
泡了一会儿后,江祚打电话叫他们下楼吃饭。
两人这才换上衣服下去,未免被人诟病,沈听宛甚至还刻意晚了谢谨殊十分钟下楼。
到餐厅时,才发现宋鸯跟贺白芷都在。
诡异的气氛逐渐弥漫。
这些豪门贵族间表面上维持着风光与礼教,背地里肮脏不堪。
即便有些事情已经摆在了台面上,依旧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宋鸯依旧端坐在贺白宴的身边,而谢谨殊自然而然地走到了贺白芷身边。
独留她站在原地。
气氛再度尴尬。
这时江祚拉开身边的椅子,“沈小姐,坐我这边。”
“谢谢。”她颔首微笑。
江祚给她倒酒。
却被谢谨殊拦住了,“她不喝这个。”
江祚有些尴尬,举起的酒瓶不得不放下。
反倒是一旁的贺白宴极少见地失了风度,“谨殊,你对你小婶婶都这么关切吗?”
“小叔交代了,让我好好‘照顾’。做侄子的哪能拒绝。”话音未落,谢谨殊点了支烟,在指间把玩,又笑着说,“当然了,我小叔照顾起晚辈,可远比我要好得多啊。”
这话在点拨谁,不言而喻。
江祚继续厚着脸皮当和事佬,“对了,厨房说有新鲜的鹿肉,我去问问,好了没。”
“鹿鞭呢?给白宴留着,都是要结婚的人了。得好好补一补。”说着,冲着宋鸯挑了一下眉,“是吧,鸯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