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少了上半身的元军,尸体在落马之前竟然靠着战马的惯性,依然向前“猛冲”着。
另外一名怯薛军士卒因为战马跑得太快,以至于脑袋都没有跟上节奏。
人马在前面跑,脑袋在后面追……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此刻,宋军装备的佛郎机炮大显神威。
刹那间,“噗通!噗通!”数不清的战马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成片地跌倒在地。
这才只不过仅仅一轮炮击,五百名怯薛军就应经被彻底打散架了。
马踩着人跑,人扛着马逃。
数百人或被火器直接打死,或被前面跌倒的战马绊倒,还没等爬起来就被生生踩死当场。
鲜血和碎肉洒满了整个战场,倘若从高处,也就是从新城城头的角度来看,地面上一条条宽阔而又猩红的血路格外明显。
身处最后面的仅存的一小波怯薛军士卒们紧急勒住战马。
发出:“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的灵魂三问。
“这……王,王将军,这是……啥情况?”
原本以为数千王师即将面临着一场不可避免的屠杀,可剧情反转之快,让赵县令等人瞠目结舌,以至于话都说不囫囵了。
“诸位,某眼花了么?是某看错了么?”王将军紧紧抓住一块墙砖,不敢相信地说道。
“都死了么?”
“死了,死得透心凉。”
“废话,脑袋都没了,还能有命活么?”
除了不可思议的赵县令等人之外,这些新城守军们更是难以相信。可眼前一条又一条用血肉铺设的道路又令人们不得不信。
“呸!狗杂碎,如土鸡瓦犬耳,真特酿的不耐揍。”
赵大石在干掉最后一小波元军骑兵部队之后,狠狠地骂了一句。
“传令,继续前进,干掉鞑子步兵。”赵大石再次下令道。
没有了骑兵的骚扰,步兵对步兵,还怕个锤子!
走在前排侧面的鼓手再次把挂在腰间的战鼓敲起来。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嘹亮的口号喊起来,整齐的步伐迈起来。
“王将军,这又是啥操作?”赵县令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再次不解地问道。
“这,这个,末将也不知道啊。”一阵海风刮来,王将军彻底凌乱了。
王将军虽然不是什么名将,可人家的老祖宗也是跟着一代名帅鞍前马后的,
可如今的王将军实在是搞不懂,这打仗跟喊“一二三四”究竟有啥关系?
莫非是暗语?
凌乱中的王将军只能暗道:“别问,啥也别问,问了我也不懂。”
正在向前冲锋的杨祥吓坏了,这特么的是人么?
妖法?
南朝人绝对使用了妖法!
短短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纵横天下无敌手的五百怯薛军竟然全军覆没,没留下一个活口。
这一刻,杨祥后悔了,心中怒骂道:“该死的狗贼高兴,一定是这厮的阴谋,借南朝之手除掉自己!”
“狗贼高兴,老子跟你没完!”
脸色苍白的吴志斗也后悔了,膀胱位置不断地收缩,却硬是挤不出一滴来。
吴志斗后悔了,深深地后悔了,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留下一点存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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